,“方才萧跃笙从房间里冲了出来,看样子很是生气懊恼,应当是出了什么事。”
顾流觞唇边不自觉绽放出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道:“那萧漱玉呢?她还没出来?”
侍从点点头,“没有。”
顾流觞嗯了一声,道:“你可以先回去了,之后的事情,我来处理就好。”
侍从是得了张夫人的命令的,一切都要听从顾流觞顾公子的。
于是他拱了拱手,便退下了。
待到那侍从离开,顾流觞再次隐匿了身形,往萧跃笙的书房去。
眼下是青天白日,为了防止被别人发现,顾流觞只能多消耗些法术,穿墙而入。
房间内倒是安静异常,顾流觞瞧见卧榻上并没有半个人影,不由得皱了皱眉。
更为奇怪的是,那卧榻上竟然到处都是血渍,看上去有些诡异。
他心中不由得鄙夷,这个萧跃笙,看上去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没想到背地里竟然玩的这样花哨。
顾流觞担心自己瞧见什么不该看的,很有点犹豫的四下张望了一番,最后在书房侧室的椅子上找到了萧漱玉。
让顾流觞震惊的是,萧漱玉竟然被绑的结结实实,连嘴巴都被堵住了,此刻正穿戴整齐的昏了过去。
顾流觞眉头紧了紧,确认了萧漱玉身上并没有伤口之后,他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个萧跃笙,还真是有够假正经的,竟然这种情况下都能保持本心。
顾流觞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吃了张夫人给的药之后,一瞧见师尊,他便什么也顾不上了。
恍然间想起了那时师尊的样子,顾流觞心里又有点小激动。
他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冷静一些,眼下正在处理正经事呢,怎么能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瞧着萧漱玉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顾流觞便耐心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等着。
大约等了一刻钟,顾流觞没什么耐心这样干坐着,于是从怀里摸出针线和鲜红的喜帕,一针一线地绣起了喜帕。
这可是他给师尊准备的,一定要亲手绣了才有意义。
她小姑娘似的带着成婚的期许,绣着鸳鸯图腾。
足足绣了半个时辰,萧漱玉才终于有了点动静儿。
他抬起头来,厌恶的看了萧漱玉一眼。
只见那人动了动身子,睁开了眼睛。
萧漱玉意识到自己被绑了起来,强力的挣扎了几下。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