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轻重急缓各有千秋,掺杂着说笑声,唯独没有来寻观莺的敲门声。此时她已吃好了晚饭,拿手帕抿了抿嘴角,取了盐渍柳枝嚼了,潄过了口,回到菱花镜前重新检查起自己的装束。如今应该正当红,随时都可能有客人来寻,自然是一刻都不能松懈。
现实没有叫观莺失望,朱唇还未画就,已有小丫鬟来叩门,请头牌娘子过去见客。昨日被朱少爷抢了头彩,今日就有一位江公子、一位祁少爷同时到来,都指明了要头牌作陪,被一并请到了二楼小厅里。
“知道了。”观莺侧着脸,嗓音柔柔地应了一声,临走特意带上了月琴,脸上绽出一个甜美温婉的笑,也迈了婀娜多姿的拂柳步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