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形状,可是出了什么事?”
沈栗嘴唇一白,“我——”
秦焕黑眸淡淡,“外面雪大,我找个地方,你慢慢说。”
沈栗总感觉秦世子有些说不出的奇怪。
可她这会儿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冷,脑子也有些迷迷糊糊的,双脚因走了太远的路而绵软无力,双手因杀了人而一直颤抖。
他弯腰来抱她,她也忘了反抗。
直到两人进了一间温暖如春的茶楼。
她仓皇无措地从男人怀里下来,一张脸已经红透了。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沉水香的味道,清冽,冷酷,像他这个人,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距离感。
“我让人去给你买了件披风,你在此处等,谢世子从宫里出来,会路过此地。”
沈栗手指颤抖着,任由男人将那纯白的狐裘披在她肩头。
可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在不妥,她没敢进雅间。
秦焕猜出她的心思,命人将房门打开,又让茶社老板的妻儿在门口伺候。
沈栗这才放了心,在雅间的金丝软垫上坐下。
二人之间,隔了一条长案。
房内燃着檀香,案上有茶,在她对面,男人的一张脸,美得仿佛天上神祇下凡。
她心跳快了些,倒也不是因为别的,只是秦焕长得太好,汴京谁都为他动过心,可说起嫁给他,又不知有多少女子心生胆怯。
她一个庶女,从未做个此等妄想,对众女口中的年纪轻轻便位高权重的秦世子,也只是打心底里敬佩罢了。
再加上她本就怕他,想起那会儿自己差点儿误会他是自己的未婚夫,她便有些羞耻。
可真要论起来,他算是帮了自己两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