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在侮辱您的尊严,属下必须要给她一个教训。”
“退下。”
百川急道,“主子——”
“退下!”
姬清晗话语严厉。
百川这才压下不甘,“是。”
他翻窗离去。
日头升起,童华殿迎来了新的一天。
美好的一天从安然又被针刺到开始。
她泄气地盯着绣绷上头歪歪扭扭不知道是什么的花纹。
“这玩意比醒来之后的姬清晗还要难搞。”
摆摆手,安然气虚道,“我实在不行了,简单些,给他绣个小点的太阳吧。”
天道问,“为啥绣太阳?”
“他名字里不是有个‘辰’字。”
安然照着帕子比划两下。
“就当我绣的是日出的景象吧。”
一个小太阳加一大片扭曲的花纹,其他地方就不用绣了,权当天空,完美。
天道凑过来看安然绣的东西,“额,女鹅你真聪明。”
只是他害怕倒时候连绣的是日出都看不出来。
“不过,既然提到了姬清晗,女鹅你是不是得去瞅瞅他?都快一个月没见了。”
“我现在没空。”
安然一边跟绣绷斗智斗勇,一边回答,“等我这个绣的差不多,再去找他。”
她这段时间囿于刺绣,那股想打扮人的欲望被憋得可狠了。
只有想到之后可以把姬清晗这样那样,这暗无天日的绣花的日子才有奔头啊。
如此又过了小半个月,安然绣花的手艺愈发熟练,终于快把她的日出图绣好了。
姬清晗忙着排解一日醉的药性,没有安然的打扰,也差不多恢复了原先的气力。
而这将近一个半月的时间里,忍冬摸进侧殿摸熟练了,时不时就要跑去跟姬清晗说一下安然绣手帕的过程,再给他论证安然有多爱他,常常把百川气得怒拔匕首。
她一开始还会害怕,后来发现有姬清晗压着,就肆无忌惮了。
诶嘿,她就喜欢看百川看她不顺眼又干不掉她的样子。
顶着百川要把她戳出两个洞来的目光,忍冬毫无压力,面带微笑。
“郡主快要把帕子绣好了呦。”
她感慨,“真是不容易啊。”
姬清晗照旧是背过身去,不声不响,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的心情。
但这并不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