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忍冬自说自话。
她探头朝他那边看去,一本正经,“你知道郡主帕子上绣的是什么吗?”
姬清晗嘴唇动了动。
“是什么?”
忍冬扭过头,炯炯有神地看向问这句话的人。
百川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羞赧道,“我不能问吗?”
她桀桀怪笑,“你不是不爱听这些吗?”
百川唇瓣动了几下,没说出话来。
半天,他才憋出几个字来,“你说吧。”
忍冬死命盯着百川,直看得他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
“想知道啊?”
她嘿嘿一笑。
“我就不告诉你。”
“你!”
百川又想拔匕首了,只不过这次不是因为主子,而是因为胃口被吊到一半却得不到满足。
“略略略。”
始作俑者朝他做鬼脸。
“有本事你自己去看呀。”
她活蹦乱跳地往外跑去。
“走喽走喽,回去睡觉啦。”
百川对着姬清晗忿忿地说:“主子,您看她,一点小姐的样子都没有。”
姬清晗凉凉道,“她若是跟那些千金小姐一般,还会在这儿被我们碰上么?”
百川哑口无言。
姬清晗转过身来朝门外走去。
他挠挠头,“主子,您去干什么?”
一路跟出去,直到快靠近正殿安然的房间门口,姬清晗才停下来。
窗户处透出亮光,烛光将人影映得硕大,也将人的一举一动放大得清清楚楚。
窗纸上人的黑影将手向斜上方伸着,随着手上长针的远去而拉出细细长长的一道黑线。
“这么晚了,这个珞安然不会还在绣吧?”
百川去看姬清晗,“夜里湿寒,主子,咱回去吧。”
姬清晗动也不动,双手背在身后,凝眸看着那晃动的黑影。
百川心里突然冒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主子不会是要在外头等到珞安然熄灯吧?
事实证明,他的念头没错。
等了好一会儿,安然屋子里的烛火才灭掉。
百川提心吊胆地观察着周围,看那光终于熄了,心头一松。
主子这下要回去了吧?
然后他就看见姬清晗走过去,自然地戳破窗纸,往里头吹了一截迷药。
百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