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心费心”,作为回应。
傅启忽的话锋一转:“勇气的确可嘉,不过终究是和王族官宦来往的少了,有些规矩怕是不太知道。所以才冲了王法戒律,挨了不小的皮肉之苦。可有后悔?”
“呵,人命关天,救人岂有后悔的?那日不管是谁,只要有危险,我也已然会伸出援手。”易坦然辰道。
“大仁大义,在下佩服。看来傅某不虚此行。”傅启说着单手在怀中摸索了一番,拿出一个小白瓷盒,递到易辰跟前,笑道,“世子说此乃疗伤圣药「断伤膏」,外敷于伤口,不日痊愈,且不会留有任何疤痕,托我带给你,言王法是王法,人情归人情。”
“「断伤膏」?”易辰一听心中大惊,这三个字曾在《鬼忧录》上出现过,易辰就是想尝试配置此膏药,替慕容云厝疗伤怯疤,没想到……
“上个月王府来了个白神医,这是他调配给世子疗伤后余下的。”傅启道。
易辰用力侧坐起身子,双手稳稳地接过白瓷盒,拧开盒盖,只见膏体呈暗红色,颗粒微粗,质感黏稠,简直与《鬼忧录》描写的一模一样。只不过膏内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似乎与「断伤膏」有些不太协调,并且书上也无记载此香气。
“易公子,你怎么了?”见易辰有些发愣,傅启道。
易辰缓了缓神,道:“额,无事,只是有些感动,等我伤好了,亲自跟世子称谢。”
“甚好!”傅启点头道。
“不过,我多嘴问一句。这真的是世子用剩下的?”
易辰突然问道。
“世子亲口予我说的,怎么你嫌弃?”傅启皱了皱眉头道。
“不敢,不敢。”易辰托着白瓷盒,低头道。
两人又聊了大半刻,傅启见林府没有要跟他留饭的意思,便有些悻悻。想起父辈人提及林渊常言孤僻,只有在亲生儿子满月时宴过一会,后来出了事,便再也没在家中宴客。于是,又客套了几句,叮嘱易辰好好养伤,便告辞了。
易辰却另有心思,手里捧着白瓷盒,揭开盖子闻了闻,又反复观察,心中若有所思。
此刻,林渊已不声不响地进了屋里,道:“傅启走了?”
“是的,父亲。”易辰放下手中的白瓷盒,回答道。
“那你休息着。”林渊又欲离开。
易辰突然叫住了他:“父亲留步,你可有什么心事?与孩儿讲讲。”
林渊站定脚步,沉默良久,叹了口气说道:“没事,孩儿你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