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敢派人到张家医馆行凶,自然就要承受反噬。
一下午之后,常惟钦对益春堂内外已经无比熟悉,回到家中向张芩告知了这件事情。
张芩便同小李和大杨,收拾好家里的杂物,等他们处理好益春堂的事情,便会出发去京城。
这几天,没人能知道他们张家医馆的人回来,要打算报复回去。
没有人会对一个已经是败家之犬的医馆,有所警惕,就算他们之后动作了,也不会有人怀疑到张家。
这样张芩的父母,也才能够安全。
夜晚,夜黑风高,张芩吹动迷药,常惟钦打开门锁,两人很快就进入了益春堂内部。
张芩将哪些平时在益春堂,地位低下的学徒绑住手脚和嘴巴,挪到院子中心,而一些肥头大耳,一看就养的跟年猪一样的人,张芩就用银针沾上自己的毒药,每个都刺了一下。
这些人,张芩都看过,知道里面没一个是无辜的,所以下手也就没有留余地。
更何况,她身上也带着解药,要是审问真的发现人其情可悯张芩也会给解药,放过他。
很快两人就把人都分类完了,一些人在常惟钦的指示下,张芩把他绑紧吊了起来,就悬挂在房梁上。
张芩搬了张藤椅,在院子里坐了会儿休息了一下,补充完状态,拿出随身的迷烟折子,把解药放进去,在屋内点燃了。
废头大耳的剥削者们醒了,看到自己被绑起来,屋子里进了奇怪的人,口中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张芩拿着一只匕首,眼神冷然,看着他们,目光森寒。
拿出从前杀猪取血的狠心,张芩挑起了一个胖子的下巴。
“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把你绑起来?”
那胖子浑身颤抖着,看着张芩的匕首,战战兢兢:“公子饶命,小人,小人哪里得罪了你,你直说,我都会交代。”
张芩冷冷的勾起嘴角:“你伤天害理的事情,做的还少吗,你家生药铺的药材,来路不怎么好吧?”
那胖子额头沁出冷汗,糟糕,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找过来的。
想起那批无比便宜的药材,胖子咽下一口口水。
张芩看到这胖子的脸色,就知道他肯定知道内情的人,冰冷的匕首贴上了胖子的脖颈。
语气冰冷:“你知道什么,就赶紧说出来,再晚一点,你身上的零件就不一定齐全了。”
胖子吓得尿水流了一地,声音都在发抖,眼睛看着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