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凶手与陆家什么仇什么怨,这近十年,硬是把一个大户人家给害的快灭门了!’
老头们哭了一会,徐满山听烦了,大喝一声:
“行了,本官这次来也是为破案抓凶而来,尔等也别嚎了,我们先进祠堂看看,你们就在外面候着。”
说完便进了祠堂,留下几个老头面面相觑,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按说这陆家遭遇这等惨事,几个老者哭诉不是正常之举么?
徐提刑身为父母官,不宽慰一番也就算了,怎么这般脾气对着陆家几个老者。
漠北心中带着好奇,这陆家得罪过徐提刑?
进得这陆家祠堂,众人来到死者被吊的地方,正对着陆家的先祖牌位,摆在最中央的就是那陆大维的灵牌。
漠北此刻开始观察起祠堂内部,心中也默默记下所看到的一切,任何细微处都是破案的关键。
徐满山四处查看了一番,没发现什么,抬头看了看高高的横梁。
突然一个旱地拔葱,飞跃至横梁上。
横梁上除了灰尘就是几道绳索痕迹,这里也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一众好手捕快在祠堂里查看了近一柱香的时间,没有任何发现。
漠北也没指望能在祠堂里找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十几起命案,至今连凶手是男是女,几人作案都不知道,怎么会在这里留下痕迹。
况且,这死者被吊在祠堂里,也并不是这死亡的,凶手是行凶之后,再把尸体搬到此处,吊于这祠堂。
“你们有何发现没有?”徐满山从横梁上跳下来询问众人。
“回大人,没有”,“并无发现”,“没有”
众人都没有什么发现,徐满山还特意的看着漠北,后者也只是无奈的摇摇头。
折腾了两趟,已是夜幕降临,大家也都腹中饥饿,徐满山虽然脾气火爆,但也不是不讲理的上司。
看着渐渐暗下的天空,徐满山对众人说道:
“今日就到此,用过晚膳后再安排明日之事。”
听得这话,那几个本县的捕快和官员便立即带路,领着大伙到乡里的一家食庄用膳。
食庄是一家夫妻店,外加一个跑堂和帮厨,陆家的几个老者早已在在此候着,酒菜都备好了。
徐满山也不跟他们客气了,坐下后就开吃起来。
各有心思的几个捕快开始对徐满山拍起马屁,端着酒杯想要进酒,可徐满山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