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满山这乔木的存在,毕竟那个叫地球的地方还是有些东西与这天下不同的。
万一这里根本没有这类乔木呢?那自己不是在瞎编?
此刻的徐满山好奇的打量着漠北。
“你小子有点意思,这陆家近十年来死的这十五人,不知道多少有经验的老仵作看过。
每次验尸的记录文书,都会写死因判断,次次不同,使得这案子一直无法断定死因。
但是,你刚刚说的这些,却与其中一条死因判断不谋而合!
光从这尸斑就能看出这么多,倒是有些本事,漠小子,你是从哪学的这验尸的本事?”
“属下的爷爷也是名捕快,属下是接了他老人家的班,从小爷爷就与我讲些奇案异事,倒是记着不少。”
搬出老爷子当理由,应该说得过去吧。
徐满山此刻对漠北有些赞赏,笑着说道:
“你小子不错,若是此次能够破案,记你一功!”
“徐大人过奖,属下只是行本职之事,对得起身上这身衣裳!”
说完这句话的漠北,还不忘对着那笑面虎秦喻挑挑眉,‘老阴货,当小爷我是软柿子?’
在场的其他各县捕快,听完全都面露不善,可当着这徐提刑的面又不敢发作。
徐满山看着众人,又是大手一挥:
“行了,现在去那陆家祠堂看看。”
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的往陆家祠堂奔去。
路上,走在队伍最后头的漠北对张尧问道:
“刚刚进那义庄,你怎的进的如此果断?心里不怵了?”
“嘿,葫芦你这话说的,尧爷我几时怵过?”张尧双眼滴流乱转。
“上次在刘家,那张氏死的时候....”
“得得得,漠爷别揭我短,实话与你说,上次案子之后,我去练胆了!”张尧打住漠北话头,接着说道:
“我在咱们县城义庄住了两晚,如今看见这尸首也不觉着什么了,再说,与你搭档,以后再碰上什么案子,总不能托你后腿不是。”
漠北抿了抿嘴唇,拍了拍张尧,欲言又止:
“好汉!好胆!”
陆家祠堂,几个花甲老人正在门外等着,见一众捕快到来,赶紧上迎。
“各位大人可算来了,可要为我陆家子弟做主啊!”
看着这几个都一只脚迈进棺材里的老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漠北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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