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原本排在老道桌前的队伍纷纷加入我负责的队伍。
对于占卜我顿觉无趣,随之让出位置给老道径直回返冥品店。
我回到店内没多久有吵闹声传来,原来孩子的家人赶到,非要让老道为孩子的死负责。
所谓负责无非是讹钱索要赔偿。
为孩子算命的并不是老道。
家属找老道负责,自然是看他是新来的好欺负。
我于是再去现场。
被三分悲伤七分贪婪蒙了双眼的家属们,尽管忌惮我在人们的评价中不是个正常人是瘆人的存在,在理论不过后依旧动起手来合力围殴我。
我碍于人多,还起手来虽不带半点客气但终究是没下死手。
我的收敛,使得我虽然让家属们在峨眉刺下全部受了重伤,但自己也擦破了额头背上挨了一棍。
很快了解过事情的起因经过后,判家属们没理,但我需赔偿家属们医药费。
对于判决我不置可否,交代老道不要跟家属们废话,转身回返冥品店。
随着我的离开,闹剧就此散场。
时间再到黄昏时分,老道结束忙碌后过来冥品店,将他当天的收入和他的积蓄都给了我。
他难掩不舍,又尽量让自己显得毫不吝啬。
“心疼的话就立马拿回去。不心疼的话算我借的。”我瞟一眼他有些想笑。
“不心疼。你都把店给我了我怎么会心疼这些?而且你还是因为帮我忙才惹的麻烦。这些钱不用还。”被我戳破不舍,老道尬笑。
“真的?”我故意再问。
“真的!”老道再深深望一眼他搁在柜台上的钱财,果决转身离去,以免自己下一秒就会反悔。
我随之收了老道送来的钱财,点燃煤油灯关闭店门去冰窖继续提升戾气。
我在冰窖待足整晚才回到店铺,洗漱换衣收拾妥当后打开店门。
我开门的较早,附近店铺都还没开门。
店门之外,面朝冥品店一字排开跪坐着昨天闹事讹钱的一应家属们。
其中,甚至还有死于昨天的孩子。
他们除了脖子以上,其余外露地方没有半点皮肤,只剩下红色的肌肉,和青色的血管如同蚯蚓般附在身上。
他们的脸上带着诡异笑容,眼眶里没有眼珠,只有两个黑洞还在不断外溢着鲜血。
他们的死态,跟黄婆婆的死态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