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气!”
“替他做说客?大可不必!”荣仓廪没有端起面前的茶杯,伸手拿起皮囊,拧开塞子,“咕咚咚”喝了几口马奶酒。
江Sir放下茶杯,也拿起皮囊,拧开塞子,喝了一口马奶酒,“那些人也不都是冤枉的,也有一些罪大恶极,却不能绳之以法的。当然他为了目的不择手段,这个做法的确有些过激。”
“这都是总署说给自己听的吧?这样还有公平和正义可言吗?”荣仓廪忿忿不平。
江sir慢慢放下皮囊,靠着椅背,两只手放在脑后,抱着脑袋,直视着荣仓廪,慢慢说道:“人们都希望公平正义,但世间纷繁复杂,哪有什么绝对的公平正义?公平正义都是有界限的,超过了界限带来的只能是灾难,就像是宋襄公因蠢仁而丧命,佛教徒因慈善而国灭,割肉喂鹰对同样观念的人才有意义,在弱肉强食的社会里,那只能自取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