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sir说着叹了口气,荣仓廪听了默不作声,两人拿起皮囊慢慢喝了口酒,江sir继续说道:“一味追求正确性的时候,往往是在犯错误。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有些话说起来难听,但就是这个道理。”
荣仓廪并不完全赞同江sir的说法,放下皮囊,反问道:“可是他这种做法虽然能够惩戒几个罪犯,但却损害了更多无辜者的权益,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江sir笑了笑,道:“呵呵,毒苹果理论,虽然有道理,但做起来又谈何容易?如果眼看着罪犯依靠法律的漏洞逃脱了惩戒,被害人和他们的家属亲人又情何以堪?这对他们又公平吗?人生总有很多不得已,又不得不面对的事情,这没有完美的答案。他的做法我不完全赞同,但界限难寻,抉择难做,有的时候只能选择一条路,一条道走到黑。”
荣仓廪想要辩驳却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那个声音”在他心中道:“他说的我不完全赞同,不过这不仅仅是道理,是经过风浪之后的保命哲学。”
荣仓廪在心中道:“你们两个有得一拼,道理讲起来都是一套一套的。”
“什么界限?别听老男人无聊的说教!”江雨燕进了包厢,忽闪着大眼睛,笑着说道:“有些界限迈过一步是另一番天地,有些界限迈过一步就是万劫不复,这些模棱两可的说辞我也会!这些界限,他们自己都搞不明白,还来教育我们,也不嫌烦。”
江Sir关切道:“你怎么不好好休息,来干什么?”
“我不来,你的计划能顺利实现?”江雨燕挨着荣仓廪坐了下来。
荣仓廪和她打了个招呼,机器人尕娃子拿出个茶杯,给江雨燕倒了茶水。
江雨燕伸手去端茶杯,手抖动着,一下没拿住,她赶忙伸左手去扶,却也没扶着,茶杯翻倒在了桌子上,江雨燕笑道:“看看,见了男神,手都不知所措了!”
机器人尕娃子麻利地腾出手来,一只手拿起了翻到的茶杯,一只手掏出抹布,利落地擦干了茶水,又一只手拿出个新茶杯,另一只手给她倒上茶水。
江雨燕道:“算了,不喝茶了,听说你会配鸡尾酒?给我来一杯。”
“要不要尝尝‘烈焰红唇’?”机器人尕娃子问道。
“就来这个。”江雨燕爽快道。
“好勒!”机器人尕娃子做了个惊喜的表情,拿出调酒壶准备调制鸡尾酒。
江Sir道:“你刚受伤,不能喝酒。”
“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