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了一句:“有病。”正好瞥见司徒涟送与他的暗器袋口松着,抽出两根细如蚕丝的绵里针,对着那两个妖人的眉心刺去。
濂靖初甩手时,对方疑惑地一怔,因为绵里针极细,濂靖丢出时又用极寒的真气将两根包裹住,防止细针因为绵软而成波浪形抖动,轨迹能与针身形成一条直线正中目标。
所以在那二人的视线当中,便只能见到细小如蚤的针尖。
还是铁哥技高一筹,虽为见到绵里针却感受到了那股凛冽的寒气,一个纵身躲开还不忘拉了身边的宝蓝男子一把。
回头一望,那两根绵里针已嵌入墙中。
若刚才大意,穿透地可就是他们的脑袋了!
这随手一挥便能使出如此精妙的暗器功夫,绝非小门小派所出,铁哥稳住自己颤动地嗓音,大声喝道:“阁下师从何人?”
此时,濂靖懒洋洋地将那装满暗器的袋子缚在腰间,起身冷冷地说道:“你不配知道。”
铁哥被他瞬间倾泻而出的杀气逼退了一步,眼睛瞪的铜铃般大,故作声势大声道:“既同是江湖上的好汉,昨夜你伤了我弟兄,今日你自废一条手臂,这账也算两两相抵了。”
濂靖拍了拍三两的肩膀,示意她转过身来,对着她一个偷笑,而后又回复那张孤傲清高的面孔,故意对那二人曲求道:“那二位郎君如何才能放过在下啊?”
宝蓝男子见濂靖此番语气,又回到初进门时的张狂:“你与我们春风一夜,此账就作罢,铁哥意下如何?”
铁哥满意的点了点头。
濂靖叹了口气,指了指三两头上那牌子:“认字吗?”接着朝那两妖人招了招手,又说,“看不清就过来点,想跟我春花秋月却隔这么远的距离,没诚意。”
宝蓝男子眼神似乎比较好,把头侧过去对铁哥悄声言:“好似写着什么‘玄铁令’,旁边还有两小字看不清楚。”
铁哥闻此,瞬时脸色煞白。离乌啼镇最近的大城,百烛城内武朝第一大派——源教,便是用的“玄铁令”。
而宣齐死后源教的继任掌门,是一足不出户的神秘青年,大概便是濂靖这般年纪。
铁哥见着眼前人的非凡的气度与玄妙洒脱的身手,还有这超凡脱俗的暗器功夫,像极了源教二宗萧逸的手笔。
就算“玄铁令”是假的,此青年背后之人定不是吃素的。眼下还是见好就收吧。
于是铁哥立刻对濂靖卑躬屈膝,谄媚道:“不知掌门大驾光临,还诸多言语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