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去那些坏死腐肉。
“你胆子小成那样,见到这种伤口,我是怕你不敢动手。”
三两知道濂靖这是在稳定她的情绪,她也很配合得忍住了眼泪,说道:“我才没你说得那般没用,剑拿来。”
三两伸手就要去拿濂靖摆放在床头的潋冰剑,却不想被他一把拦下。
“说你蠢,还真是不聪明。我这剑本就是极寒之物,你再用此剑割我腐肉,是想让我伤的更深?去楼下铁匠铺,买把剥皮刀。”说完,濂靖立刻把衣服给裹上了。
三两拿了银子立刻小碎步跑去了楼下。
没成想回来时,濂靖已自行将腐肉割下,用的还就是他自己的潋冰剑。
三两得眼泪还是绷不住了,但她却什么话都没说,默默地拿起那两瓶药,给濂靖背上刚割完腐肉还滴着血的伤口止血上药。
“我是怕你笨手笨脚,我自己手起刀落,利索。”
三两在濂靖背后连啜泣声都不敢有,想着自己与他,同在一处,可这心性真是天差地别。昨夜到底是被什么蒙了心,才会做害他的事。
“嘘!”濂靖立刻裹起衣服,握起潋冰,双眼死死地盯着房间的西北角窗户。
三两也反应迅速,拿着手中拿药瓶一动也不敢动,更不敢回头看,到底是发生了何事,让濂靖如此紧张。
这万籁俱寂的几秒钟,三两却觉得如三天般漫长。
霎时,窗外隐匿着的二人破窗纵身而入。
其中之一便是昨夜那身着宝蓝长袍的男子,而另一人,年纪稍长,脸上的脂粉都嵌入了皱纹中,还是不是的抽一抽嘴角。
两人做好了搏斗的姿势,拿着武器张牙舞爪,杀气四溢。
濂靖看着他二人,又冷冷的看了眼窗户,讥讽到:“昨日挨得打不够嘛,今日爬窗花钱来送门来挨揍。”
宝蓝男子翘着根兰花指扭道:“铁哥,这就是昨天打伤小猫儿那小白脸,我特地留着他的命,您看,是否合您胃口啊?”
那年纪稍涨的铁哥眯着眼打量了下濂靖,横眉端舒,气质出尘,即使穿上这粗布灰衣,亦有一种说不出的贵气。
更何况他现在还衣衫不整,刚匆忙整衣,还露着半条锁骨在外边,加上濂靖那张冷脸,在铁哥眼里可算是冷艳之极。
铁哥扬了扬手中的巨铁兵刃,指着濂靖说道:“你跟我回去仙人寨,我就放过你身边这位小美女。”话语间夹杂着威胁与宠溺。
濂靖与三两对视了一眼,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