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偷偷换了衣服出去,继续赌博,堂堂侯爵府的子弟,成了这般地痞流氓的模样,说出去,谁人不笑话。
想到他威胁自己的那些话,邓可人就恶心难受。
她总觉得,事情不会这样过去,按照那对母子的心性,绝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阿耶既知道他成了这模样,为何没有管束一番?”
秋嬷嬷不屑又愤怒:“侯爷什么德性,您还不清楚吗?出了事,他不去责怪张姨娘,反倒来责怪夫人,说夫人没有把儿子教育好。这要怎么教?
夫人倒是想把那小畜生抱到跟前来养,可张氏又是哭又是闹,侯爷生怕夫人苛待那庶子,居然也同意,不让夫人把孩子抱过来。
夫人既然无法教养,出了事,凭什么怪到夫人头上?可夫人呢?”
秋嬷嬷也是恨铁不成钢:“夫人的圈子越过越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侯爷说她两句,她竟真的左了性子,相信起侯爷的话来,觉得是自己的错。”
秋嬷嬷心酸又委屈,“大娘子,您想想法子,把夫人弄出府去吧,老奴怕她再在这呆下去,人就要疯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