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渊给留下来的夹心奶糖,爆浆仙奶杯尽数归了秦白衣,他来者不拒,一部分吞入腹中,一部分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芜寿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心下了然,
“定然是他也觉得仙奶香醇,要留着以后慢慢品尝。”
芜寿昨晚就觉得松渊这次给拿下来的仙奶味道怪异,自己宁可饿着也不想喝,现在秦白衣给打包全部解决了,整合她意。
秦白衣端着一个小巧精致的奶杯,瞥了她一眼。
芜寿立即会意,给他搬了个舒舒服服的大椅子,还铺上了毛团儿最细嫩的绒毛揪下来的毛褥子。
秦白衣半仰在上面,一口将手中的仙奶倾倒入喉,果然是太舒服了。
“白衣,”芜寿眼巴巴地看着他,
“现在可以教我吹奏唢呐了吧?”
秦白衣吃饱喝足,点了点头,手中唢呐变幻而出,如汤沃雪、不费吹灰之力,指了指唢呐的尖,
“口唇自然搭在这里,丹田用力,一股气吹出即可。”
神色淡然,比吃饭睡觉还要顺理成章。
芜寿傻愣愣地看着他,
道理她都懂,但是……
芜寿吹不响。
用尽全力了吖,肚子上每一块蒜瓣肉都是发挥自己的力量,再使劲都要碎了……
饱满的樱唇被扯出奇怪的模样,但是所有的气都顺着唢呐姣好的呐身溜走了,没有带走一片云彩,更何谈一点声音?
芜寿鼓着腮帮子,使着吃奶的劲儿,全身紧绷,严肃而用力的脸像是对全世界苦大仇深,脚指头都死死抠着地面。
秦白衣看不懂这种吹乐器的方法,只能感觉大为震撼!
看着芜寿“呼呼”地做着无用功,秦白衣拧着眉,
“你是不是没有发力?”
芜寿指天誓地,
“白衣,呼呼,”芜寿喘着香气,
“我真的用力了,我脚下都快抠出一座天宫了。”
秦白衣又说,
“那你把气灌注到唢呐里面不就成了?”
芜寿没咋听懂,有疑就问,
“什么意思?”
秦白衣看着这位脑子一滩浆糊糊的学生,无奈地皱着眉,凭空点了点她的小腹,
“就是这里气,出来,然后进入唢呐,所那就响了呀!”
芜寿噘着嘴:
这是什么高深莫测的仙法mua!
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