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渡她一口,她定然察觉不到。
松渊俯下身,慢慢靠近芜寿那完美单纯的睡颜。
昏暗的暖光照着她光洁又饱满的小脸,睫毛郁郁葱葱,在侧脸打下一簇小勾子似的阴影。
松渊第一眼见她时,她还是条灰扑扑,手指般粗细的小鱼。
那时候的他,便觉得芜寿灰白清瘦,禁欲极了,完美地长在他的审美点上。
现在的芜寿圆鼓鼓的,浓颜绝色,奶蓝色的鱼身子甚至闪烁着银光。
松渊从未知,自己的审美没什么原则,跟着芜寿长便对了。
遥远的思绪来来回回,松渊将口中的药咽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芜寿大了,男女有别,授受不亲,总不能唐突了。
以后……
仙寿漫长,还有的是机会。
松渊将仙药做成了夹心奶糖,爆浆仙奶杯留给了芜寿,爱吃就吃,不吃……
也便罢了。
……
凌晨一大早,芜寿瞥了一眼松渊留下来的仙奶,看着就奇怪,也不吃早饭了,小跑着来到了演武台上。
芜寿可不是什么没有理想的咸鱼,剑道不成不要紧,乐道一定能行!
太阳还没有升起来,芜寿借着月光便兴致冲冲地奔到了秦白衣地身边。
在岱宗峰她就知晓,秦白衣历来是最勤奋的那个,果然,秦白衣已经在演武场上,对着唢呐冥想入定。
音修和剑修也有想通之处,都是需要与自己的武器心意相通,秦白衣在岱宗峰就得了仙剑清鸿,昨日在钟灵峰又引得唢呐垂青,实在令人艳羡。
“白衣,”芜寿蹦蹦跳跳地来到他面前,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你教教我吧,我也想学唢呐。”
秦白衣看着她一身仙女流云裙,饱满的脸颊满是单纯和期待,以她为中心的区域,弥漫着一股鲜甜醇香的美妙味道。
“咕噜~”秦白衣的肚子不争气地喊了一声,他满嘴的口水,只能不断地往肚子里咽。
“那个,那个,”秦白衣一边吸溜着自己嘴角泛滥的口水,一边佯装严肃,
“教你也可以,你总要拿出些拜师的礼物来。”
芜寿自觉身无长物,身上只有些松渊拿给她吃喝玩乐的仙界废品。
松渊一个最不得志的二殿下能有什么宝贝?他每日送来的“好东西”,好不好都是去富裕神仙家里收来的破烂。
若说唯一拿得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