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失德之人较真,没必要。”
魏秀儿无辜的望了眼丈夫,低声喃喃:“这人吃五谷杂粮,哪能不生气!”
“不气不急,咱们且看徐家自寻绝路。”霍立钊见妻子头发差不多揉拭干了,小脚也一片通片,他亲了下她,“媳妇,拭干了脚上床倚着,我去倒了这水去。”
“呃,不用吧,我自己来?”
魏秀儿没好意思,之前她睡着了,还能说不知道,可现在她醒着呢,结婚第一天就让丈夫倒洗腿水,不知道她娘知道了,会不会打她一顿!
“不许下地,坐好!”
霍立钊瞥了眼尴尬笑的小妻子,“等着。”
他先是倒了洗脚水,知道妻子爱干净,顺手就将毛巾、脚盆等,清洗了晾好,回房时,见到小妻子已经盖好小被子,正乖乖坐在床头上,撩拔着仍有微些湿气的头发。
“媳妇,我现在就出门,你先睡,别等我。”霍立钊靠近,干燥微热的手掌揉了揉她青发,边说边坐下:
“头发还没干透,这床头柜下有书,媳妇你自个儿翻翻看,可有喜欢看的。”
“我知道了啦,你快去!”
魏秀儿脸有些微红,这男人话不对心啊,说要走,可那双眼睛跟带火似的盯着她,她又不是木头,被窘的心跳都加快了两分了。
“嗯!”
霍立钊真不想离开婚房,可是不走又不行。
他俯首在妻子嘴角上亲了两回,“我先了。”
对上小妻子清澈含笑的目光,霍立钊不得不郁闷先暂时离开。
从霍家老宅到宴地并不远,霍立钊心口发烫,直接跑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