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放心,姚娇娇缝了针,止了血就好了。这事、得怪我忘了跟你说,我这都忙忘了!”
霍立钊一边给小妻子擦头发,一边懊恼的解释:“大姐和大姐夫一道送了姚娇娇先回家,由大彦留在家守着,他们夫妻又回过来,只是你那会儿在午休了,我这一忙,都忘了跟你说这事。”
大姐夫和大姐是吃过酒宴,然后先扶纪老回家,留下小亶帮忙,后面大彦也过来,确定他们小姨是在午休,人没啥大事,又帮忙收拾宴席,忙完了他们兄弟俩才回家。
魏秀儿听着丈夫的解释,问清楚,姚娇娇就是磕到后脑勺,有点脑震荡,但是不严重,就是有点晕眩,连呕吐感都没,倒是被缝了三针,动针时才吓得掉眼泪……
幸好当时大姐跟着进去一起摁着,要不缝针的医师,都要被姚娇娇见到针时的反应,给吓懵了!
可以说,这是姚娇娇第一次看到针,特别是旁边床位上,也有位老汉在缝小腿,她看了几眼,才明白她自己的情况,一嗓子大喊,可把魏香儿和纪士杉都吓着了。
还是大彦反应地快,及时握住表妹的手,这才算是将她按住,然后魏香儿哭笑不得上前摁住她,一家人合作,将让姚娇娇安分下来。
可就算如此,还是让缝针和帮忙的医师护士,累出一身汗来。
“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第一回受伤,能不被吓着!都怪徐益友一窝子的豺狼!要不是徐家那俩姐妹可恶,姚娇娇怎么会破了头,徐家真的让我好恨!”
“媳妇,徐家是这两年才生活条件好了些,最主要的是从德一堂拿回来后,这些徐家人才有了底气。”霍立钊拍拍妻子肩头,安抚:
“这人啊,骤然富足了,那劣根性子才会冒出来!徐益友将子孙都教的这么狂傲,结果好不了,媳妇不必生气。”
“这徐益友真的厚脸皮,不请自来不说,带要带着明显不是好姑娘的俩孙女到场,他是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心头大着呗!”
霍立钊俯首亲了亲爱妻脸颊,给她提醒:“有我大伯在场,他职场很多同僚给面子,要员都在这了,徐益友能不眼巴巴的凑上来?要不是徐正浩被调到外市去了,他能带着徐家人都过来!”
“……果然是一家人!”
一想到徐益友带着俩孙女过来她这婚宴,是打着拉皮条的主意,魏秀儿简直要被恶心死了!
“好了,媳妇不生气,徐家是‘秋后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跟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