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玉霄敌对。那也是复师门之仇,在大义之上却是立得住脚。
他仔细想了一想,道:“此回弟子去寻龙府之时,曾在西海之上见得一人,虽是妖身。但修为品性俱佳,承得也是玄门正法,其有开门立派之心,因西海无甚灵机,弟子欲引他去往风陵海修道,只是此人并非邵烛一脉。”
张衍来了几分兴趣,道:“你可将此人之事详细说来。”
魏子宏便将李岫弥之事一说,张衍听了,却是一笑,道:“你说这人,昔年为师去往西洲时,有是见过,也知其根底,当年对他有一番劝诫,听你所述,显然他是入了耳中的,此人倒是一个可造之材,至于非是邵烛传人,倒也不是无法可想。你先所来书信中有言,那小界之中亦是藏有不少丹玉,不过上有符诏遮掩,言明欲取之人,需得立言,未来回南崖重立山门,可是如此?”
魏子宏道:“确实如此,弟子因此之故,不敢妄取”
在小界中时,他与蝉宫之人为了搜寻那处禁制机枢所在,分去各处搜寻,却也因此寻到了那丹玉藏匿之处,只是其中大半是劣玉,上玉却是不多,不过有那枚符诏镇压,一时无人敢动。
说到这里,他抬起头道:“恩师之意,可是要让李岫弥来承此因果么?”
张衍笑道:“他若敢接,便给了他又如何?你此番回去之后,可与此人分说,若他有意,可引他前来见我一面,我自有交代。”
以他法力,倒是不难破去那符诏,不过十有八九会使那丹玉残损大半,与其如此,还不如成全了那愿接因果之人。
魏子宏一揖,道:“弟子明白了。”
顿了一顿,又道:“弟子还有一事需禀,那苏奕华已被弟子带入山门,现还在山门之外,不知该如何处置,还请恩师示下。”
张衍道:“此事你不必再理会,稍候为师会命正清院将其监押,待龙府回得山门,再一同论处。”
魏子宏一拜,便不再言。
张衍这时起得身来,道:“你此回奉掌门之命出行,既是到此,就随为师一同去见掌门。”
言罢,把袖一挥,带着魏子宏,就化一道清风出了渡真殿,转眼来至上极殿外,在外道:“掌门真人可在,渡真殿张衍求见。”
少时,一名道童迎出,道:“掌门有请渡真殿主入殿。”
张衍命魏子宏在外间等候,自家往殿中去,到得玉台之前,对上方一个稽首,道:“见过掌门真人。”
秦掌门起手虚虚一引,笑道:“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