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酒桌上本来就是个打嘴官司的地方,没有争论时,还有人故意甩出争论的话题。有了争论,也有人会煽风点火,让争论更热烈,都是为了开开心。
不过,这个观点,对柏玲触及很深。
遭受丧夫之痛的柏玲,精神恍惚不定,对外界已经处于麻木状态。本应该给自己先做点饭吃,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饿得慌。一天水米未进的她,都不知自己该怎么办。突然传来急促地敲门声。
会是谁呢?母亲手中有钥匙。柏玲大脑做着机械式的推论,人机械地要站起来,可是,四肢却不听从指挥。她硬挣扎着站起身,头重脚轻的她,手扶着梳妆台,手扶着墙壁,摇摇幌幌地抬起腿。她只觉的两只脚重若千斤,她象个得了脑血栓的病人,两只脚擦着地皮移动。这时她才看到,母亲手中的钥匙,已经放在了梳妆台上。
“一定是母亲又回来了,必竟是母女亲情。”柏玲自己安慰自己。
柏玲硬撑着身体前去开门。拉开门一看,竟是表妹姗姗。姗姗用手擦着脸上流不完的泪水。
姗姗刚开口叫了声姐,柏玲便一头倒在了姗姗的怀里,失去了知觉。究竟过去了多长时间,她不知道。
“表姐,表姐……”
柏玲听到一个很小很微弱的声音,很遥远很遥远的声音,这声音当初小得就象蚊子在哼哼,接着遥远的仿佛来自天边,来自另外一个星球……
“表姐,表姐……”
声音越来越大,声音仿佛是跑着步向自己赶来。柏玲终于睁开了红肿的双眼。
“表姐,先吃饭吧。你恐怕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姗姗指着放在梳妆台上的饭碗说到。
“姗姗,你?……”
“表姐,你先吃,我也陪着你吃。”姗姗把饭碗递到柏玲手上。
柏玲这时才看到,自己这碗汤面里,除了面条还荷包着两个鸡蛋。而姗姗那个碗里,只有稀稀的面汤。
“姗姗,姐实在是吃不下”。
“姐,吃不下也要吃。现在,你不能垮。你要是垮了,姐夫也会心疼的……”
姗姗说到此处,泪珠成串地又滚了下来。
“姗姗,你怎么跑来了?”
“表姐,这几天,我一直心神不定,老觉着好象有什么事。特别是今天,我什么也不愿意干,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忽然我妈来电话了。她问我,姗姗,最近见你玲姐没有?
我一想,说:妈,我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