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板一眼的脾性自是不会徇私,若是修习不利,毫无悟性,必不留情面。
“因追日宫弟子皆已分好队组,一房一组,日日分开习练;你乃新入,就加在最末一房吧。”
无忧连忙应下。
苍文又轻声嘱咐了兰奥几句,之后便欲离开。
无忧送他至殿外,看看弟子们忙于习练情境,忽地问道:“为何宫中弟子衣服颜色不同?”
苍文笑道:“只有并日知日弟子方可着金色,其余仰日追日弟子皆为浅橘色,因他们暂时算不上知日宫中人。宫人仆役无差,全部金色但不可有夸父鸟图案。”
“原来如此。”无忧应着,转念又道,“为何你跟那弄家姐妹不着宫服?”
苍文看看自己的月白长衫,又再笑道:“原是日日身着宫服,不想师父说,天天看我们着金色在他眼前晃动,实是太过夺目,便仅命我们几人捡些素净的穿。”
“他是宫主,若不喜欢,为何将宫服定为金色?或他一言,改了便是。”
“知日宫在肩山早有威名。这些宫规非师父钦定。具体来由师父倒未曾提起,想来或是师祖甚至更早之时定的规矩,不可轻废。”
无忧告别苍文,转返追日宫主殿。兰奥命宫人带无忧前往廿字房,先安顿下来,从明日开始参与习练。
无忧兴冲冲跟着宫人而去,过了几层院墙,这才来到内院。无忧心道:此追日宫甚大,内里亦是别有洞天。
内院又分五个独院,每独院东西南北四角皆有一房。宫人将无忧引至一房前,见其上门眉以金漆标示:往。无忧暗暗推算,回身见余下三角之房,漆字则为:寒、来、暑,心下明了。
无忧推门而入,见此屋甚大,分内外两间;每间并无其他多余物件,各一通铺,两桌,十椅。屋中暂无一人,想来应都在课上。无忧缓步入了内间,嗅得女子香,已知这内外间是男女分而居之。无忧将包裹置于内间最里,便在房中小憩起来。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无忧被一阵喧嚣吵醒,定睛一看,房中已是热闹起来。众弟子应是刚刚散课,互相谈论着进到屋内,见无忧等在一边,心怀狐疑。
“你是何人?”一浓眉方脸汉子朗声相问,语气倒是平和。
无忧忙施一礼,又环顾四围,道:“各位师兄师姐有礼,在下无忧。”
堂内众人闻听此言,内心无不激荡。
“你是宫主赐名,且应允亲授功法的弄无忧?”
无忧心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