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的特意邀请,虞夏心中还是有些欣慰的。
“虞姑娘,明日我就要回京,不知道将来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了。”
虞夏默默点了点头。
文赟说的没错,大彰疆域辽阔,文赟在金坛县的政绩卓越,倘若不是被刻意打压,想来是能够有一定的升迁的。若是还在江南地区也便罢了,若是去了别处,那将来想要再见面怕是不容易了。
虞夏想着,有些怅然。
这种感觉在上次玄师大会结束,她与南非溪分别的时候,就感受过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虞夏叹了口气,拿过酒壶,在众人惊异的眼神中,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虞夏端起酒杯,站起身来,看着文赟。
“文大人,金坛县能遇到你这样的父母官,是金坛之幸,我敬您。”
说着,虞夏也不等文赟回答,将酒杯送到嘴边,一仰脖子,一杯酒就这么喝了进肚里。
酒是新酿的米酒,还带些糯米的清甜,在场都是文弱书生与弱女子,所以这酒不是特别醉人。
一杯就下肚,虞夏只觉得一股暖流自喉间滑入腹中,整个人暖融融的。
这是她第一次喝酒,许是有修为在身,倒也没觉得多难受。
文赟见她一个小女娃干脆利索喝了一杯,知道她方才说的那番话是出自真心,心中生起了一些豪迈之气,也学着虞夏的动作,一仰脖把杯中酒喝了个干净。
“我文赟在金坛为官三年,不说有功,也不敢说无过,只求对得起自己的本心。这三年来,最令我感到欣慰的,便是认识了你们。”
文赟说着,看着屋内的三个人。
张婉,王祎,虞夏。
这三个人一个是和离回家的富户家的大小姐,一个是曾经走上歧途行过偷窃之事的落魄书生,还有一个是普普通通的农家小女娃。
这三个人的身份各有不同,却各有其出众之处。
张婉也端起了酒杯回敬了文赟。
她与宁秀珍本就十分亲近,从而对这位鞠躬尽瘁的父母官也有了许多深刻的了解,不只是她自己,她家中父兄对文赟也是交口称赞,这样的人,将来必当有一个好报。
虞夏张婉都喝了,剩下来的王祎身为最年长的客人,又是客人中唯一一个男子,自然不能落后。
他也站起身来,向文赟敬了一杯酒。
文赟却伸手止住了他的动作。
“文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