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小姐说的对!”
第一个开口的是王祎。
他本身个百无一用的败家书生,见到一个弱女子能够扛起重担经营家业,心中又是羡慕又是羞愧。
想自己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连个比自己岁数小了许多的女子都不如!
虞夏盯着张婉的面相瞧了几眼。
发际浓密,眼大有神,鼻子拔直,这样的人性格坚毅,遇到困难挫折不容易被打败,往往能够获得不小的成就。
再看子女宫……
卧蚕虽然有些浮肿,但色泽鲜亮饱满……
鲜亮饱满?
怎么会这样?
虞夏心中一跳,满腹的不可置信。
她不是才失去过一个孩子?
为何面相上看不出任何子女缘浅的迹象?反而与常人无异?
她的脑中乱糟糟的,充斥着无数想法。
虞夏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让心情平复下来。
玄术,并不一定能够解释清楚所有的问题。
之所以以“玄”为名,主要是因为,万事万物中“未知”的事物是在是太多了。
玄术,便是为探索“未知”而生。
陈傕说过,玄门奇术,本就变化多端,难寻其迹。并不是所有的事都有合理的解释的,许多事情仅仅是因为自己能力不够,无法解答。所以遇到百思不得其解的困惑,不如暂且放下,努力提升自己修为才是。
所以虞夏便没有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将其默默记在了心里。
张婉的异常本也不止这一处,上次那个与她气息相通的女子,也是另一个怪异之处。
不过从目前张婉的面相上来看,倒是事事顺心,没有什么灾祸。
确定了这一点,虞夏便放下心来。
这时候,虞夏才反应过来,这饯别宴,文赟竟然只请了张婉、王祎还有自己三人。
同他分工合作得很好的县丞曹茂却不在被邀请的行列中。
想来文赟对这次邀约的客人是有考量的。
这个发现让虞夏心中有些触动。
说起来她与文赟只是因为邪地一事有些交情,后来她要参加玄师大会,许多消息都是托他打听的,他也并没有因为自己与他身份悬殊而敷衍了事,而是十分认真仔细地为她将消息一一收集,尽心尽力。
文赟此人把自己的利益考虑得很少,一心一意为金坛的百姓谋福祉。
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