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才会让皇上不稀罕吗?她也知道,皇上对向晚歌不一样的。
“表姐,君恩如纸薄,这就是事实,表姐要想开一点,看开一点。”花想容安慰着她。
安雪儿擦着泪:“是我太痴心妄想了,表妹也不要太失望,皇上会恩宠你的,到时候,你可要紧紧抓住了。”
花想容纵纵肩:“我才不要恩宠呢?得些封职也对得起父亲对我的厚望了,皇上那么宠爱向姐姐,眼里岂有她人,算了,我也不要像你这般的伤心,我在后宫中有安身之处,也算是不错了。表姐,我先回去了,海棠阁里已不能住人,我搬到独立的小阁中去,到时候再来看你。”
安雪儿点点头,泪还是想停也停不了,秋月心疼地说:“小姐,别难过了,别伤了身子。”
“在这里,还不如在家里来得安逸,秋月,我进宫,错了吗?”她迷惘的眼看着远方。
秋月老实地说:“秋月不知道说什么?”难道说真的错了,在这里,真的还不如安府,又自由,又自在,安家只有她一个女人,什么荣华富贵没有。
安雪儿长叹一口气,开弓已经没有回头箭,她的心里已经住进了皇上,她已经疯狂地爱上了这个一身贵气,威严而又俊美的皇上。看到自已心爱的人,对着另外一个女人深情款款,叫她如何能不心酸,酸到深处,竟然抓着围栏干呕着,撕心裂肺,只能吐出一腔的酸水。
远处的安惠妃急急地走来,将安雪儿拥入怀中,拍着她的背:“乖雪儿,别哭,都是表姐不好,才会让你如此伤心,可是雪儿,在宫中就是这个样子,他今天可以爱,明天就不会爱,你要看开一点,除非你的手腕比别人高,才能获君王的独宠。”
“我能吗?不可能的,你没有看到,皇上真的好喜欢向姐姐,我不应该吃醋的,如果不是向姐姐,雪儿的脸,就一败涂地了,别说进宫,只恐连个如意郎君也找不到。”
安惠妃长叹着气,屏退下人才说:“有些事,是命中注定,没有谁欠谁的,总之,皇上是大家的,成事在天,谋事在人,没有什么事是一成不变的。”
安雪儿摇摇头:“只怕雪儿已做不到了,皇上,连我是容华也记不得了。”
擦擦泪,心里满是哀凉:“我看,我的下场也就跟那何容华差不多,独守院阁,至死皇上也不会多瞧上我一眼了。”
“傻说什么?别说这些不吉利的事,妹妹现在才十七岁,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受恩宠。”
安雪儿酸水又冒了上来,推开安惠妃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