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上好的布料给二位妹妹,都是绣中高手,红粉赠知已。”她们才会绣出最美的图案,花色。皇上赐这些给她,她也没有什么用,那么名贵的东西留在身边,根本就是浪费。
“谢谢向姐姐。”二人兴奋地说着。
调皮的花想容挤挤眼说:“不,要说谢谢向昭仪了。”
“你就爱贫嘴,观音绣像绣得如何了,九月初九很快就到了?”
花想容高兴地说:“有安表姐一起绣,过二天就绣好了。”
“在聊什么?这么高兴,绣像啊,绣好了,朕重重有赏。”爽朗如风的男音响起。
三人赶紧起身施礼:“皇上万福。”
他走近晚歌的身边,还一手占有性地环着她的腰:“不必多礼。”看看桌上,皱起了眉头。“非得朕押着你吃,你才会把这些吃完。”
晚歌脸上羞赫:“皇上,臣妾身体好多了。对了,皇上,这是花想容,臣妾的好姐妹,当日臣妾有难,就多亏了雪儿妹妹收留,和想容妹妹一起在安府过日子。”安雪儿曾是他的心头好,当着二人这样说,她不习惯。
“皇上万岁。”花想容低垂下头说着,眼神中却闪避着,不敢正视。
叫她情何以堪呢?曾经她也是皇上身边待着的人,皇上手中抱着的美人啊,如红颜未改,郎情却黯然,他手中视作珍宝的是向晚歌了,她不仅不能哭,还要笑,还要高兴地笑。可是心酸在绞着她的五脏六腑。
皇上点是淡淡地叫:“是安美人来看你了。”便低下头百般呵护着向晚歌,红颜未老恩先断啊,皇上竟然会如此的薄情,这样她就成了过去了,安美人,她是安容华啊,皇上不记得了,他的心都没有多看她们一眼,哪怕她今天特意的妆扮成他最爱看的,温柔婉若,娴雅如水。全是假的,她好想哭,可是又好想笑。
他对晚歌越好,就越刺激着她,手中一动,表妹花想容执起她的手,捏了捏,她才回去神,止不住心里的落寞和酸楚,还是要笑着说:“皇上,昭仪,臣妾就不打忧了,臣妾先告退。”拉了花想容的手,往听雪宫去。
在御花园中往她的雪阁走去,已是眼泪涟涟,大颗大颗珍珠般的泪滴着。
“表姐。”花想容出声想安慰,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她擦擦泪,笑着说:“我没事,是我心里难受。”这并不出奇啊,皇上的独宠,她只是太妄想了,才会伤那么重,他很在乎晚歌,看得出,他是有心和真心的。而自已,从来不是皇上宠着自已,都是一味地讨好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