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紧张异常的劫狱由于俩人各自想法上的冲突和互相闹腾的缘故感觉上更像是演了一场闹剧。
想起刚才自己诽谤杨贺九的行为,许长安在心底里边不停的嘟囔着罪过罪过的。
而后看着隔了一扇铁栅栏双眼冒火忍不住要把这监牢给掀了的大司农又开始忍不住的偷笑了起来。
不管如何说,计谋达成了便好。
大司农自然知道许长安口中的那些话有些夸大,但不管再如何夸大总有一项是真的吧?
那些缺点和缺陷哪怕只有一项是真的,他作为一个父亲都接受不了。
许长安见状把手中黑剑给大司农递了过去,不是说要压榨一个犯人。
但你也总不能什么都不做才是。
大司农看着许长安递过来的黑剑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他砍累了,所以想换自己来。
虽然明白却也是面露不屑,嘴角一撇道:“不用!”
许长安不解道:“那你怎么出来?”
大司农回头向床铺那边走去,双手在被子底下不停摸索,而后拿出了一个...
......
......
钥匙!
见到这把钥匙许长安的心情如何可想而知,那绝对是要骂娘的。
只是出于尊老的缘故才没能骂出口来,不过腹诽肯定是少不了的。
我在这砍了半天你是看耍猴的呢?
从在廷尉府到走到关押大司农的监牢门前,许长安一直都被认定是在耍猴的。
可问题谁是猴呢?
尽管许长安自己不想承认,但他就是那个猴!
不光是愤怒,还很委屈。
万般骂语涌到嘴边却只蹦出来了一句自言自语的嘀咕,“有钥匙你也不早说。”
大司农的脾气虽然算不上好,但也绝对没有刚才在许长安面前表现的那么夸张。
故意显示自己脾气暴躁只是想让这少年知难而退早早离去罢了,毕竟来救自己若是逃不掉可是都要连坐的。
正如他所想的那般,自己一把老骨头如何都无所谓,但这般年龄大的孩子可不能受了牵连才是。
如今见这孩子心生委屈自然是不好意思再去调笑,打开那把锁,从监牢内走了出来,脸上笑容稍微温和了些,呵呵笑道:“虽不知你为何要来救我,却又如何肯牵连到你们。”
许长安微微点头,心情缓和了些许,不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