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引起了丁绒和白月兰极度不舒服。这男人还有脸提婚约?莫非他还想从贵妃这里拿到什么好处不成?
孙贵妃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轻笑了一声,道:“不错,我们是有婚约。”
刘桦的脸色立刻沉了,义正言辞的呵斥:“既然如此,你怎么可以为了攀龙附凤而背叛婚约?女子以忠贞为命,金钱权势真的那么重要吗?”
“背叛?”孙雨霞不急不躁的说:“何处背叛了?我怎么记得我们的婚契上写明了两年内有效,我和我爹等了你两年,是你自己不回来的。”
“那,那即使如此,也不能随随便便弃约,就不能多等等?我不到三年时间已经考上了,也应约回武馆去娶你了!”
孙雨霞嗤笑一声:“你走后就不再传来一丝消息,谁知道你考得如何?是不是还重新备考?又或者是返回老家了?说起来,我家武馆离帝都又有多远呢,传给口信总是容易的,难道你要我一生一世的等下去?”
“为何不能等?王宝钏还苦守寒窑十八载呢?你却如此快就投入了别的男人怀抱,让我脸上无光、尊严扫地。”
“你既然在乎面子,你不说,谁知道我们定过亲?”孙雨霞道。
“怎么没人知道?我那年一同赶考的同学都是知道的!”刘桦痛苦的说道。备考期间,和同学喝酒时,多次提到了未婚妻是帝都外富户家的忠贞美人儿,所以会试一通过,在同届的怂恿下去了武馆,没想到未婚妻已经嫁做他人妇了。一时口不慎,这事同届中人尽皆知,大家都明里暗里笑话他头戴绿帽了。所以,他才控制不住怒气,在殿试中暗喻讥讽皇上无德,被瑞王直接扫地出大殿。
孙雨霞并没半分同情:“别人知道又怎样,错过约定的不是我,是你。”
以为孙雨霞一见他会有几分心虚,没想到她理直气壮,想到这些年他科举不成、仕途无望,都是眼前的女人害的,刘桦不由恼羞成怒,“你这个不贞不洁的女人,到现在还不知悔改?若是夫婿不在了,你便应该自尽以示贞洁,若是做不到,好歹应该守身一辈子。”
“我自尽了。”
“啊?”
帘内的孙雨霞静默了一刻,哀切的说道:“你可知道,当年你去而不返,邻里皆笑我父亲有眼无珠,我所托非人,经常来去帝都的一个商贾更是说你早已飞黄腾达,娶了宰相家的嫡女,我那时已然了无生趣,投河自尽。”
既然她已经自尽以证清白了,白月兰和丁绒两个旁观者也正皱眉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