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着人家走了。景墨,你也太性急了。”
“卫朴告诉你我出去了?”
“对啊。说你刚才坐了四轮骡车出去,还不过说几句话的功夫。我就刚好回来了,如果你稍慢一点,我们俩就能碰上,大可免去一番误会。”
“可是,卫朴也并不知道我往哪里去。你又怎么会知道?”
“卫朴虽不知道,但书桌上的请帖还有字条,再加上我在医倌里听到的故事,我便料到了八九分,于是我也雇了马车慌忙赶到荣华园。真危险,时间上如果差了那么一点点的话,可就赶不上了。我进园门时,看见那凶手正在逃跑出来,手中握着一把短刀,我看他已经势若癫狂,很可能无所顾及了。你却不顾厉害,在后面急忙地追赶。假如我当时不阻止你,不管是他伤到了你,还是你伤到了他。非但谈不上什么功劳,反而落个助纣为虐的罪名。你想一想,你这行动能不能算主持公道?”
景墨再没话说,只恨自己太过蛮干。没有真正的辨别的能力,竟然受一个女人的愚弄,险些儿铸成大错。
此事暂告一段落,第二天,景墨想起有一只母猫所生的小猫应该有些长大了,便又到馋猫斋来特地想看一看。不料刚刚走进院子,就看见聂小蛮笑容满面,拉着景墨的手便进了书房。
小蛮一边走一笑着说道:“景墨,你来得正好,有个有趣的事情,你且猜一猜?”
“不会还是关于这桩新婚案子?”
“是。第一步你猜中了,再猜一猜,具体是什么事?”
景墨估计了一下,答道:“我希望这不是施青沐被捕的消息。”
聂小蛮摇摇头,笑道:“不是。你放心吧,昨天他既然侥幸地脱身,大概不容易再把他拿住。”
景墨心想,只要是你不出手,当然没那么容易被抓住了,于是问道:“那么这是什么有趣的消息?”
“我提醒你一下,我又去看了医倌那位朋友常风遥。”
“常风遥?他说的是施松清的病情有什么变动?”
“是的。这一下又被你猜中了!他说松清的病情受了一个非常的刺激,竟有些起色了。”
“哈!什么刺激?不会是……”
聂小蛮接口道:“是的……因为那受伤的新娘也已给送进了医倌里去了!”
景墨有些诧异道:“什么?丘静如没有给打死?”
聂小蛮摇了摇头。
景墨又问:“那么她还有没有救治的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