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作嫁衣裳!”
聂小蛮又道:“景墨,你要知道,这种黑了心肝的女子是很可怕的,面具还是美娇娘,心肠却是母夜叉。别的不说,单看你今天受了愚弄,始终没有觉悟,可见她的鼓唇摇舌的功夫实在不简单。”
鼓唇摇舌?
确实如此,景墨现在回想起来,那女子的举止行动过分轻浮。不无带一个“媚”字。她的声音笑貌也当真有一种故意的媚惑,她说话时似首毫无顾忌,不顾男女大防,也显然可以看出和那赶车的车夫出同一气。但当时自己怎么竟然完全不疑?也没看出来她的破绽?这大概就是聂小蛮所说的“鼓唇”和“摇舌”作用了!
景墨又说:“那个和我谈话的美少妇,想来必是丘静如的同道中人。”
聂小蛮答道:“这是当然。这女人的鼓唇摇舌之技一定也不在静如之下。否则她把一个虚构的故事说给你听,要不是你早已给她戏弄得晕乎乎的,你怎么会丝毫不怀疑?景墨,以后你假使不留些神,我真替你有些担心呢!”
景墨深深感到愧疚,又叹一口气:“她的故事结构很太逼真了。我还真佩服她的聪敏。”
“嗯,可惜聪敏被误用了。”
“是,很可惜!”景墨顿了顿,“而且她能不顾危险,给她的朋友出力,也不无可取。”
聂小蛮不答,两人就这样安静地坐了这样过了一会儿儿,景墨又请聂小蛮解释。
“小蛮。你这一段故事从哪里得知的?”
“我不是去医倌看朋友嘛,就是在那里听到的,那病人只要稍微清醒的时候,便会和盘托出他们的故事。不过这次的事倒让我很有些感叹,当人人都发疯的时候,清醒的人只能被宣布为疯子。”
景墨深以为然地点头道:“不错,这次的真相你是从一个疯子那里听来的,可是我们这些不疯的人,包括我在内,却都疯傻了一回。看来这疯与不疯,也不过是说你疯你就疯,不疯也疯罢了。只要多数人认为你是疯的,你便百口莫辩了。”
感叹完了之后,景墨又问道:“那个施松清可就在常风遥的新医倌里?”
聂小蛮一边摇着扇子,一边答道:“正是。我看见他的时候,他正在那里摩拳擦掌地骂丘静如。”
景墨说:“原来如此。你因为听到出神,连吃午饭的时候也忘掉了。是吗?”
聂小蛮笑道:“我哪有忘掉?我回来的时候卫朴告诉我,你早早地就一个人吃了饭,然后来了一个什么仆妇说了一通话,又来了一辆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