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思哲这人,没人疼没人爱的……也不是什么好丈夫……”
夏良又摇摇头,皱眉道:
“这和死者是谁没有关系。就算死者是个穷凶极恶的家伙,我们也应该把真相找出来。”
“行了行了,别跟我讲什么大道理。咱们现在就要出发去天河了,你去不去?”
夏良站起身来,说了声“成”。
“那还是开你的车呗。”
“嗯。”夏良于是伸手在口袋里掏了掏,脸上的神情渐渐凝固。
“等等……我钱包呢?”
……
仔细回忆昨天的经历,夏良才意识到姐夫在车里对自己毛手毛脚的,根本就是心怀不轨。
自己的钱包,多半是让他给顺了。
祝安生为什么要拿自己的钱包呢?他想到钱包里放着的警察证,心中隐约觉得不妥。
于是,他便临时改了主意,坐了一趟同事的顺风车来到天河,他们去调查现场,自己则绕了点路,去了一趟沙河福利院。
要自己不掺和,他可以理解。可是把他的钱包都偷走了,这算个什么事啊?
带着几分愤懑,夏良火急火燎地冲到了安生事务所门前,连门铃都不按,砰砰砰地拍了几下门。
无人应答。
“姐夫?姐夫!你给我出来!”
“我钱包是不是在你手上呢?”
夏良喊了几声,又掏出手机拨打祝安生的电话,收到的只有一阵忙音。
他气得不行,伸手便去拽门把,往下一压,那门竟是没锁,直接就开了。
他重心不稳,险些扑进门旁的垃圾堆里去。
“姐夫?”
夏良缓过劲来,往事务所里走。
里面还是和一周前一样,乱得不成样子。
但是不管怎么说,祝安生这人出门前连门都不锁,未免也太大意了。
他叹了口气,绕过地上杂七杂八的垃圾往里走,进了会客室。
会客室里仍然保持着满地废纸的模样,夏良咧了咧嘴,却又发现桌上那本糊满咖啡粉的烧瓶竟是被洗得一干二净,里面正盛放着某些透明的液体,一股难闻的气味钻入鼻尖。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那是氯仿的味道。
氯仿……正是凶手用来袭击保安刘忠伟和水产老板张建宏所用的催眠药物。
姐夫到底在做什么?
他消失的这一夜一天,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