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敌!”
吕政紧咬钢牙,按着断几的手青筋暴涨,好一会儿,才向魏缭一揖手,瓮声瓮气的道:“还请夫子教我!”
魏缭微微颔首,不疾不徐的道:“而今陈胜占据先手,以逸待劳,此时举兵讨伐,只会将陈胜彻底逼向太平道,令兖州倒悬、危及社稷三军!”
“依下臣之间,还是先与陈胜虚以为蛇,万事皆等到围剿太平道功成之后,再行清算!”
吕政眉宇间的怒意渐渐消散,他沉吟了片刻,徐徐摇头道:“以朕对陈胜的了解,他既已下此决断,恐不会轻易回头!”
“不祈他回首!”
魏缭肃穆道:“只要拖住他,令他不那么快倒向太平道,今岁之战局便还有可为的余地!”
“拖字诀吗?”
吕政皱着眉头沉思。
就在此时,一名背插令旗的传令兵快步入内,抱拳道:“启禀将军,陈留急报,陈郡兵犯境,势如破竹,陈留危矣,请求将军遣兵急援!”
陈郡攻陈留?
吕政眼皮一跳,勐然移动目光望向魏缭。
魏缭浓密的眉头拧成了一团,一言不发。
吕政见状,挥手屏退帐下传令兵,急声问道:“夫子,为今之计,又该如何?”
魏缭沉吟了许久,才喟然长叹道:“好快的反应,好果断的决心……后生可畏啊!”
吕政心下直沉,瓮声瓮气的低声道:“无可挽回了么?”
魏缭叹息道:“除非搏浪军即刻北上,一举击溃陈郡兵,否则,大局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