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在薛郎中处买药。这周郎中认得赵老三,便说了一下苏炳怀被牛顶到水田里摔着的事情。
担心丈母娘,又怕家里的小娘子挂怀娘家事宜,赵老三拿了药便准备去苏家村走一趟。还好今日天不热,赵老三走起来,这脚下就跟生了风一般飞快。
一个时辰便到了苏家村,站在村口便瞧见自己丈母娘在院儿前忙活。赵老三没有多说什么,径直到苏家。
一见,是自己的女婿来了,苏母是委屈得又想哭,又觉着感动得很。每次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这女婿总是像自家儿子一般,能及时赶来。
“听说兄长被牛顶到水田里摔了,我正好在薛郎中处买了一些药,这药都是京城那些达官显贵用的,应该个把月便能好利索!”赵老三道完,将手里拎着药递给苏母,准备马上便折身会赵家村去。
却瞧见这官衙在村口转悠,赵老三不想多生事端,放下手头给自己小娘子抓的药,戴上一顶草帽,扛着锄头:“娘,我去将兄长没有翻完的地翻了!”
苏母站在门口抹着泪花花,还好自己家里的女婿能干又孝顺,才能勉强将这家里维持着走。
下了田,赵老三动作极其麻利,先是将多余的草拔了,然后在上面的水田里头,放了一点儿水,松了松土,便开始有序的开垦了。
这官衙的衙役转悠到这田埂来,见赵老三膀大腰粗的,先是一怔,然后耸了耸肩,装腔作势的:“戴草帽的这壮汉,你是这村里的人吗?”
“不是这村里的人,怎么能在这村里干活!”赵老三这草帽盖得严实,掩盖着半张脸,薄唇间的声音冷冰冰的。
“把草帽拿开,我瞧瞧,是哪家的壮汉!”
“都是干活的农夫,官爷没什么好瞧的!”赵老三一只大手,稍微扶了扶草帽,露出下巴和薄唇来。
这官衙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他,见他一双大手满是老茧,皮肤黝黑,身上的灰布褂子有些破损,这才打消了疑虑,摇摇晃晃的踱步走开了。
赵老三一双大手紧握锄头,饶是太用力的缘故,这骨节处泛着白色。若是以前,管他三七二十一,若是找自己麻烦,定要还回去。可如今,自己这小娘子还有几月便要生产了,再不能像以前那般,不收敛。
一个半时辰,这地便翻了出来。赵老三还惦记着家里的小娘子,便扛着锄头回丈母娘家放好,和苏母说了几句话,便扣上草帽准备往回走了。
拎着草药,出了村口,又走了一节小路,赵老三正欲加快脚步,却瞧见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