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了。王金根和徐广盛索性把手中的牌扔了,王向鹰则骂他们怎么扔牌。卢佳骆稍稍淡定一些,毕竟年纪最长。
“是啊,您需要什么服务我们就提供什么服务。还上门服务哦。”女子道。
程垂范心里一怔,因为女子的声音太过熟悉。
“哦?还有这么好的服务?床上服务提供的吗?”
大家都看着程垂范。
“……”女子好像在思考什么,没有回话。
“我今天正好一个人来阳江,”程垂范继续胡诌,“一个人住宾馆无聊死了,我住……”
对方啪的挂断电话。
程垂范放下听筒,“哈哈哈,真是搞笑。”
“怎么说?”王向鹰急急的问道。
“说好了,马上就过来。”
“真的啊。”
“逗你呢,是薛瑞!”程垂范不想再蒙大家。
“薛瑞?”卢佳骆道。
“薛瑞怎么这么说话?”王金根道。
“你又怎么招妓样的回话?”徐广盛道。
“她逗我玩,考验我呢。”程垂范解释道,“我听她说第二句话就听出是她声音了,就顺着她的话说。她一定气死了。”
“完了,你这么高大的形象在人家姑娘心中倒塌了。”徐广盛道。
“谁叫她坑我。不过,没关系,她还会打电话过来,依她的性格。”
“人家都彻底对你失望了,还会打电话过来?”王金根分析道。
“我觉得有可能。”卢佳骆道。
电话铃果真响了。
“妈的,薛妹妹绝对对程兄弟有意思。你们等着瞧。”王向鹰道。
“别瞎说。她是来训我的,职业习惯。”程垂范道,并随手拿起听筒。
“程垂范,你太让我失望了!”薛瑞在电话里咆哮。
“您哪位?您不是刚才说上门服务的姑娘吗?”
“你想姑娘上门服务想疯了吗?我做梦都想不到你会是这种人?”
“谁叫你试探我呢?”
“什么?”薛瑞懵了。
“薛大姑娘,我是一个对声音非常敏感的人,你开口说话我就知道是你了。你在你爸面前诬陷我,接着又打电话诓我,你还说我疯了?”程垂范提高了分贝。
卢佳骆几个人见状,识趣地回到床上推牌九。
“也就是说你一开始就蒙我?”薛瑞在电话里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