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把手中牌一丢,“发生什么事了,程兄弟?”
“我差点见不到大家了!”
“怎么了?”卢佳骆问道。
“因为公安局长差点用枪崩了我。”程垂范道,“你们知道那个薛瑞说什么话吗,竟然说我灌她的酒!怎么是这种品性?”
“就算灌她的酒,也不至于用枪崩你呀?你肯定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王金根推测道。
“什么不该做的事,不就是那个那个了吗?”徐广盛手舞足蹈地道。
大家都喝多了酒,所以说话就没有了顾忌。
“大家想多了,是薛瑞走路一摇三晃的,我扶他上楼,结果开门的是她老爸——公安局长。”
“就为这也要崩你?”王向鹰问道。
“她整个身子粘着我,我怎么都抽不出手,这时他爸喝问她为什么喝这么多酒,她就说是我灌的。”
“啊,看不出薛妹妹是这种人!这种情况,别说公安局长,就是派出所在,也要用枪崩你呀!”卢佳骆道。
“我觉得薛妹妹绝不会是这种人!”王向鹰道,“估计她是怕她老爸骂她吧。”
“那也不能这么损人呀。”王金根道,“程兄弟可是一番好意,虽然也有揩油的邪念。”
“金根兄,你这不更损人吗?”程垂范叫道。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一起来推牌九,消消气!”
“你们玩。我冲个凉。”
“咔,怕我们把你带坏了吗?”
“我还真怕!”
众人笑。
程垂范脱了上衣正要进卫生间,房间电话突然响了。
大家静下来。
“这客房怎么会有电话?”卢佳骆问道。
“是呀。会不会是约炮?”王金根狐疑道。
“咔,你小子可以,约炮都懂。”徐广盛给了王金根一下。
电话玲持续响。
“你们接呀。”程垂范道。
“还是程兄弟你接。”王向鹰建议道,“我们不忙着推牌九吗?”
“就有这么忙吗?”程垂范只得光着膀子走去台子处,拿起听筒,“您找谁?”
四个人都无心推牌九,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程垂范的电话上。
“先生,您需要服务吗?”电话里一个女子的声音。
“服务?”程垂范把听筒移开,对大家道:“果真是约炮的!”
四个人越发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