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庞,谈鹤鸣的睫毛颤抖着,泄露了他的紧张,他直直的盯着徐先生,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还想走吗?”
徐先生的食指抚过他的眼睛,谈鹤鸣宛如惊弓之鸟,他有一种他如果说错话,徐先生立马就要把他的眼珠子抠出来的预感。
谈鹤鸣的嘴唇翕动,睫毛微颤,他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可是他并不想这么说,他选择了沉默。
徐先生嗤笑一声,“会反抗的比不会反抗的有意思,但如果过头了,我可就不喜了。”
谈鹤鸣知道,徐先生是在警告他,他身上的痛感还没有消失,他已经初步见识到了徐先生的手段。
他的沉默,并没有影响到徐先生什么。
徐先生靠近他,伸出修长的手轻轻一扯,他腰间的系带便宛如水袖一般被抽了出去。
谈鹤鸣还未回过神就先感觉到了一股凉意,瞬间他变成了被剥开的蛋壳的水煮蛋。
谈鹤鸣的眼神很平静,徐先生转身打开了盒子,从里面拿起一件红色的大袖衫,谈鹤鸣入眼是一片绯色,很长,后面用金线绣着一直金凤,做工繁复,奢华贵气。
徐先生将那件上好的绸缎制作的大袖衫披在了谈鹤鸣的身上,绯色的衣衫,高贵的金凤,衬着谈鹤鸣昳丽而锐利的容貌,特别是他抬眼间,那双令人难以逼视的凤眼,熠熠生辉。
徐先生的手从谈鹤鸣的脸上滑过,“很漂亮,很衬你。”
他将谈鹤鸣推到在白色的被单上,白色作底绯色作景,美的像是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