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了下来,一股水流钻入了他的口鼻中,让他闷声咳嗽。
丝绸触水,从脸上滑了下来,刺眼的灯光让他闭了闭眼睛,再睁眼,自己眼前站着的男人,赫然就是徐先生。
谈鹤鸣现在的样子狼狈极了,他怔愣的看着徐先生,一时之间百感交集,不知道是该忧愁还是欢喜。
给一鞭子,给一颗糖。徐先生运用得很到位。
徐先生解开了他的捆绑还有塞住他嘴巴的东西,冷声说道:“洗干净。”
谈鹤鸣坐在浴缸里,洗了很久,他不知道自己出去会面对什么,徐先生还会放过他吗?
叶翎本来就是他包的,陪徐先生再正常不过,说不定早就已经陪过了,可是谈鹤鸣做不到。
他现在怀疑徐先生和他的死有关,如果有一天他真的调查出徐先生就是杀害他的真凶,他们俩还有过亲密关系,那会让他吐的。
“咚咚咚”
敲门的声音骤然响起来,谈鹤鸣犹如惊弓之鸟一般死死的盯着门。
“你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
是徐先生的声音,谈鹤鸣抓紧自己的手臂,带着一身的水珠站了起来。
浴室里有一件浴袍,却没有换洗的底裤,他之前的那条底裤被水打湿了,他只有真空着,用毛巾擦拭了一下自己湿润的头发,因为剃着寸头,所以头发很快就干了。
他的身上带着一条条长长的血痕,并不是皮开肉绽那种,而是散发着一种扭曲而诡异的美感,谈鹤鸣无法体会这些人的这种乐趣,或许这和古希腊人喜欢看角斗士互相撕咬一样有着异曲同工的意思。
谈鹤鸣光着脚走了出去,足尖踏上羊毛地毯,颇像是经过匠人精心打造的艺术品,自然生长的很难想象会这么好看。
偌大的房间里出现了一个黑色的笼子,像是鸟笼子的构造,谈鹤鸣的身体瞬间绷紧,这个笼子应该就是刚刚把他推上台的笼子。
他以为徐先生会更加喜欢狗笼子。
床单已经换过了,徐先生正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原文书。
空气仿佛停滞了一般,谈鹤鸣站在原地,像是被罚站的学生。
徐先生合上了书本,站了起来,这时候谈鹤鸣才注意到一旁的桌子上放着两个盒子。
徐先生走向谈鹤鸣,谈鹤鸣下意识的想要往后退,他现在的的确确有点怕徐先生,他努力让自己稳住身体,至少不要表现得像是受惊的兔子。
徐先生走到他面前,伸手手指滑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