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着倒是在理,左欣玫撇撇嘴角,没继续揪着这个事,转移话题地问道:“周太太那边的思想工作,你做得如何了?对方有软化的迹象么?”
提起这事,徐瑧剑眉微皱,抿唇不语,神色高深了很多。
左欣玫盯着他的眼睛,语气变得凝重,“不顺利?”
“本来是挺顺利的……”徐瑧瞄了她一眼,懒洋洋地换了个坐姿,离她稍远了点,用玩笑的口吻说道:“只可惜在最紧要的关头时,某人忽然从天而降,蓄意破坏了我跟周太太的美好气氛,到底还是功亏一篑。”
左欣玫眼神一闪,很快就领悟了他的意思,气得抓起旁边的抱枕就狠狠往他身上砸,“你TM还敢跟我提那事!是,我是答应过特殊情况可以例外,可没答应过让你牺牲肉.体被人家睡!”
洛笙皱了皱眉,不答反问,“你怎么知道?”
对方克制着情绪,隐忍地解释,“刚我去医院探望欣玫姐,无意中听到了她和徐瑧的对话。”
原来是这么回事,洛笙静了几秒,淡声道:“如果这是真的,你打算怎么样?又来一次癔症发作吗?”
程雅心头一刺,脸色立马变了,她没反驳,只是将自己嘴唇咬得泛白,一句话都不说。
虽然洛笙声音不大,语气甚至可以说是心平气和,可是最后那句话放在她的耳朵里,仍是讥讽的意味十足。
她不确定徐瑧有没有跟洛笙说自己之前装病的事,也不敢揪着这个话题说下去,索性话锋一转,恨声道:“别以为你领了证就能放心太平了,只要叶爷爷一定不接受你,你就永远不可能真正嫁入叶家。”
洛笙丝毫不被她情绪影响,语气平静地回,“我和阿远结婚,是我俩的事,和他人无关。”
程雅爆出一声冷笑,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你觉得无关?如果这么说能让你心里好受点,那你尽管自欺欺人去吧,只要你的良心过意得去!”
洛笙眸色沉下来,冷冷地开口,“程雅,我知道我在你的眼里,是个只顾自己的自私女人,可不管我怎么样,也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因为你没资格!”
无意中,目光滑过一段员工请产假的文字描述,她心里微微一动,脑海飞快地闪过一些片段。
前天晚上,她和叶峻远总算突破了最后一步,在准备被他“吃”下去的前一刻,她脑子里其实闪过几秒钟的清明,犹豫着要不要提醒他记得做防护,可是那几秒实在太短,根本不足以支撑她想清楚,之后她很快丢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