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但是却被一个戴着眼镜的友人给拦住了。
然后狠狠地指着我骂道:“神经病。别让我在阳江看到你。”
“你个孙子,不爽来打架呀,怂什么。”我向那个人吐了口水,破口大骂道。
那个拦着他的友人对他说道:“这就是个神经病,别和他计较。”说着把那个激动的人往回拽。
“你TM说谁神经病呢?信不信老子一拳打爆你的眼镜。”我把酒瓶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用手指指着他。
那个人再也不拦着他,俩人气势汹汹地向我这边走了过来。
这一夜我和这两个人在廉政广场上厮打开来,当我们听到警笛声的时候,早就逃之夭夭了。虽然我被酒精冲昏了头脑,但却不想待在警局,瞬间清醒的我撒着腿就往外跑掉了。
回家的路上,我虽然被打得鼻青眼肿,那两个人也不赖,受的伤不比我轻。他们也被我打得口鼻出血,落荒而逃。
疼痛的感觉和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竟然感觉到了一丝解脱。我摸黑着着路,好像走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那里有一张长椅,我便躺在那里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