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过上我们幻想的生活(相对于物质方面来说),她也没能成为我的妻子。
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确实是谁也不欠着谁。所以我更不能让这十万块钱成为我们之间永远断不掉的线,我必须得还给她,现在,立刻,马上。
当我把十万块钱转到她得账户的时候,我以为我会松下这口气,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心里更大的压抑。
我们就这样完了吗?十年的感情就这样灰飞烟灭了吗?那些俩人曾经共同的理想就这样消失殆尽了吗?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她提的分手,是她要离开。我努力过,我挽留过,我也放掉过自尊苦苦哀求过她。
可是那天她走的是那么决然,那么坚定。坚定到什么也没有留给我,那天她带走了一切。带走我们共同用过的家具电器;带走了我们一起走过的十年青春,留下的只有一个空空荡荡的租房和回忆。
我想起了在深圳最后的半年里,我每天都和烟酒度过,喝醉了就随便找个地方躺下,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我承认这半年来我很颓废,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懦夫,废物。十年的感情呀,说走就走,说不要了就不要了。我根本就无法去承受,也不敢相信她已经离我远去。
每次我都想这就是一场梦,她没有离开。可是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她的的确确已经离开了,离开了我的生活轨迹。
我再也无力去想这些了,也不想再去想这些了。
傍晚,我走到一家便利店里买了几罐百年糊涂坐在了我们高中时经常学习约会的地方。只有白酒才能让此时的我彻底放空,彻底的和那些关于她的东西说拜拜。
西湖,这里曾是一个小公园,如今已经改成了廉政广场和地下商场。我找了快大石头,用背靠在了那里。我挪开瓶盖,将手上的白酒一饮而尽,一股辛辣的滋味在我的口腔和喉咙中散发开来。
看着廉政广场的灯光闪烁,情侣们牵着小手窃窃私语。我又是挪开一瓶百年糊涂,53%的酒精在我大脑的血管里回荡,心脏也跳得越来越快。
当我再想打开一瓶白酒的时候,我的脑袋已经在隐隐作痛。我再一次将这瓶白酒饮尽,此时我的喉咙传来了巨大的疼痛感,剧烈的咳嗽吸引了路上不少行人怪异的目光。
被酒精冲昏头脑的我随便指了指一些人骂道:“看你妹呀看,再看一下老子挖掉你们的双眼。”
一些不想惹事的人,在我的骂声下,悄悄的走开了,也有一个人想走过来揍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