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将那烧得通红的热铁烙在了他身上,一阵青烟升起,伴随着惨叫。回荡在了整个牢狱之内,终究是经不过这样酷刑的折磨,承受之人随着身体力气的丧
失,晕厥了过去。
没有得到心中想要的答案,徐大人自然不满意,端着旁边的凉水就浇在了人身上,一轮一轮的酷刑折磨下来,终究是受不住,邻居满眼泪痕的承认是自己所为。
而另一处正在查案的江白竹,翻看着手中的验尸单,上头详细记录着死去小孩身上的情况。
指尖随着字迹往下滑动,一行一行的内容映入眼帘,却让江白竹心头的疑惑大增,眼神逐渐深邃,心里的疑云也更加浓厚:“这验尸单是否是根据实情来写?”
“这是自然,断然是不敢伪造的。”吴蕈看着她面色沉重,忍不住开口问了:“这里头有什么不妥吗?”
将手中的验尸单递给了人,江白竹垂下了眼帘,脚下步伐随着心中疑虑,来回踱步:“验尸单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只是这小孩死的有些问题,凶手若是想杀死一个小小孩童,自然是简单,可又为何小儿身上会有十几处伤痕?有钝器、利器所伤,还有勒痕,这一点实在是叫人疑虑。”
听此,吴蕈点了点头,对江白竹的看法也是赞同,上前两步开口问道:“不知你有什么想法?”
事情迫在眉睫,自然容不得耽搁,江白竹将心中所思所想告知:“依我推断,凶手绝对不止一人,不过只是艺人肯定是快速解决,不要出什么差错才好,如果是人多的话,对付一个孩童自然是胸有成竹,在虐杀之中找到快感也是有的。”
看着外头的阳光洒落,外头阴暗之处更加深邃,这些事情就像腐败在黑暗里的沼泽,散发着臭气。
对于这样的推论,吴蕈心中有些难以相信,那幼小的孩童,为何会经历这样残酷的事实?却也没有多说,见到江白竹如此模样,轻轻点了头,开口问道:“你如此说,可是有了心中怀疑之人?”
起身迈步于阳光之中,江白竹抬眼用手挡了阳光,眼前多了些许血红:“前些日子不是说谢家之前与三个无赖发生了嫌疑,好好查查他们吧。”
两人一番推断有了大致方向,便也准备开始行动。
吴蕈不再耽搁,调取了那三个无赖的名单,便挨家挨户的去找了,寻到那两个无赖家中,却没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无赖懒洋洋地看着他:“不过就是发生了些争吵,这世道上谁不和谁吵架呀?难道就吵了几次,我就变成嫌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