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足站定不久,他微挑眉毛,嗤笑一声,转身向黑夜走去,直至融入黑暗。
阴暗的地牢之中,被徐大人抓来的那些人个个都喊着冤,只是如此徐大人也是不愿意听的。
在那些挂着沉沉锁链的大牢之前转悠了几圈,最终的目光落在了缩在角落之中的人身上,缓缓地走上前去,冷眼看着那人:“把他拖出来。”
稀里哗啦的锁链声音响起,瑟瑟发抖的人被拖了出来,颤颤巍巍地看着徐大人,哆嗦着开了口:“大人小人实在是冤枉,不知道究竟犯了什么事,要被抓到这里来。”
“犯了什么事,谢家小儿枉死,我看你就有很大的嫌疑。”说着不再听人解释冷冷地看了人一眼,让旁边的狱卒将人带了下去。
一路被拖行着,谢余的邻居实在觉得冤枉,忍不住连连求饶:“大人求求你好好查查,小人真的没有做那些事情!”
一句话让徐大人以为抓住了破绽,冷笑着看着他:“我都还没有说是什么事情,你就求饶了,要说这些人里面,我看就你的嫌疑最大,而且成日都在谢家旁边,你下手的时机自然是最多的。”
心中认定了此人,徐大人自然不会改观,听着他的言语,只觉得他在狡辩罢了,不由分说的将人绑到了新刑架之上:“我看你就是不老实的,只有严刑逼供才能让你说出实话。”
看着周围各色各样的刑具,此人心里发了慌,不住地摇着头:“大人明查,小人真的没有做过,真的没有啊,谢家事情那样的大,周边的人都是知晓的,我作为他的邻居,知道也是在情理之中啊。”
听着他的辩驳,徐大人只觉得吵闹,大手一挥就让人动了邢,蘸着盐水的皮鞭子客气的往人身上招呼了上去,不过是土生土长的农民,又何曾受过这样的并逼供,只是心里觉得委屈,始终不愿意承认。
不过片刻,这人身上便被打的,没有一块好地,血淋淋的肉往外翻着,衣服也变得破烂不堪,脚下的鲜血逐渐汇聚,却得不到人丝毫的同情。
有气无力的抬着头看着徐大人,用尽了力气挪动了嘴皮,说着话:“大人草民真的是冤枉的。”
尽管已经气若游丝,也没有实质证据,徐大人却一心认定是眼前人所为:“没想到还这么嘴硬,继续用刑打到他招了为止。”仰着头看着眼前人,不远处的火盆之中烤着铁块,映照着徐大人的脸色,忽明忽暗,更多了几分鬼魅。
狱卒有些迟疑的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犯人,却得到了徐大人冷冷的眼神,便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