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无人烟,难得看到人,他们便快速走过去探路。
“大伯,请问此处可有住人?”
白头老翁扫了他们俩一眼,猜想这两个年轻人怕是在此地走丢了。
“此处人烟稀少,住在此地不过区区几乎人家。”
原来如此!
与此同时,张三李四也纳闷了,此等鸟不生蛋之地,竟有人愿长居于此。若是他们,憋不了几天,便寂寞难耐,倒不如去边疆过终日刀口舔血的日子。
“大伯,你有没有看到两个年轻人,一高一矮,长相倒是挺俊俏的。”
白头老翁听他们如此描述,想起方才途径时,似有两个年轻人路过。
“好似有,就在不远处。”
此话一出,这两人大喜过望。
莫非是陛下跟江白竹?他们肯定是安然无恙。
“多谢大伯。”
两人匆匆跟白头老翁道谢后,便沿着白头老翁所指的路去找谢君泽。
……
谢君泽不过休息了一晚,两人便恢复了元气。两人一大早便上路了。江白竹安安静静的跟在他身后,她还记着昨晚之事,心生芥蒂。
谢君泽走了几步,又停下,扭头看了身后的江白竹。
他这心里头很明白:这丫头跟她闹别扭呢!
“江白竹…”冷不防,他幽幽的喊了他一声。
江白竹注意到谢君泽正用复杂的神情打量着自己,故意甩头不搭理他。
哼!就不理他,她倒要看看谢君泽能拿她怎么办?
谢君泽的眉宇皱得更深,声音更沉了几分:“江白竹,我同你讲话呢!”
听不到,她就是听不到。江白竹故作聋子。
她对他如此视而不见,谢君泽心中窝火,折返回去,反手就将江白竹扛在肩膀上,“啊”江白竹失声尖叫,在他身上又提又闹。
“放开我,快放开我。”
可这女子跟男子的力气悬殊之大,她实在是挣脱不过。
谢君泽挑眉:“这下,会说话了?”
江白竹怒瞪他一眼:“与你何干!”
谢君泽唇角忍俊不禁:“朕乃堂堂一国之君,这天下之人过来讨好朕来不及,你竟敢给朕耍脸色,你不
要命了吗?”
“我关你什么天子,谢君泽,在我看来,你便是个登徒浪子,除了恃强凌弱,你还能作甚?”她不肯服软,谢君泽也就扛着她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