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泽低头看着自个的手,虽小,手感挺好,此等感觉似乎并不让他讨厌,他唇角微微一弯。
戏弄了她,心情倒是莫名的愉悦。
江白竹脸红耳热,使劲瞪着眼前的男人,恨不得将他给碎尸万段。
“无耻卑鄙的登徒子。”
谢君泽淡淡的陈述着,仿若刚刚之事不过是再正常不过之事:“话说,方才,朕真心一点感觉都没了,江白竹,你真得好好恶补一般。”
轻薄了她,还羞辱她,此等男人真是恶劣至极。
江白竹忍无再忍,咬住后槽牙,往他胳膊使劲一咬。
“额…”谢君泽疼的蹙了蹙眉,因着疼的缘故,也便放开了她。
他的肩膀被咬出五个牙齿印,谢君泽的面色当即有些难堪,这丫头真是不要命了,竟敢行刺当朝君王。
“你……”
江白竹似还觉不解气,故意冲着他龇牙咧嘴:“你竟敢轻薄我,咬你一口还算便宜了你,这若在我家乡,便是要抓你去浸猪笼。”
这丫头实在是太天真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天下的女子也是他的,就算他真的轻薄于她,怕也是她前世修来的福气,这丫头怎就榆木脑袋…想不明白呢?
他不怒反笑:“若朕是奸夫,你便是淫妇,要浸猪笼,也是抓你跟我。”
这才刚说几句便被他巧舌如簧的压下去。
罢了,江白竹承认自己说不过这狗皇帝。
算他了不起。
她红唇动了动,小声碎念:“简直一派胡言。”
她重新钻入野狼皮之下,今日折腾得累了,闭上眼睛,便沉沉的睡去了……
待她睡熟,谢君泽这才敢悄然靠近她。
火光中,她皎洁的双颊越发明艳动人,近距离看着,谢君泽第一次情难自禁,眼中越发灼热。
他从未对女子如此,这还是第一次。
……
张三李四找了一宿,几乎是将整座山都翻遍了,还未有江白竹跟谢君泽的下落。
这一日寻不到,他们便坐立难安。
张三面色难看至极:“李四,眼下陛下生死不明,咱该如何是好?”
李四扫了他一眼,羞愧难当,是他们失责,没能保护好陛下。
眼下,都一天陛下都与他们联系上,只怕他是凶多吉少。
两人忧心忡忡的走着,对面刚好迎来一个白头老翁,身后是背篓。他俩在这荒山野岭寻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