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傻眼了,弥留在心里头的那么一丁点好感也消失殆尽,“陛下,奴才…不可、不可。”
“快去吧!”
他不给江白竹半分思考的时间,反手一推,就将她给完全推了出去。
躲在灌木丛的野猪听到了动静,冲了出来,看得她双腿发软,心里一个劲的叫着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谢君泽轻轻一跃,高大的身躯已然隐藏在树丛中,看着地面上的江白竹急的快要哭的模样,他只觉得好笑。
野猪在原地停了几秒,又发疯似的朝着江白竹攻去,江白竹吓得拔腿就逃,绝望一吼,那尖锐的声音近乎震耳欲聋:“我的妈呀!救命啊!”她拼了命的跑着,直到被逼到了绝境。
完了,这回,真要死在这里。
她累的筋疲力尽,双腿颤着,再也跑不动,而这时,野猪更是蓄势待发,发疯般的朝着她冲撞过来。
就在她以为自己葬身猪口之时,谢君泽从高空一跃,手持长剑,不偏不倚正好刺中野猪。野猪挣扎了几下,很快,就倒在了地上,温热的血从它身上滚落下来。
江白竹高高悬起的心脏这才被安抚,想到刚刚的遭遇,毕竟是个不经世事的女娃,“哇”的一声马上就大声哭了出来。
谢君泽以为从猪口逃生,她应该会很愉悦,谁知,她竟然哭了。
他皱了皱眉,有些不习惯:“哭什么哭?”一边说着,他一边走到江白竹身边。
江白竹的眼泪停不下来:“呜呜,太过分了,你真的太过分了。”
谢君泽的眉宇皱得更深:“只是让你去当诱饵而已,你不还是活得好好的。”
他真是不能理解,他救了这狗奴才,她非但不知恩图报,还将所的不幸遭遇怪在他身上。
“都怪你,仗着自己是皇帝就总是欺负我,谢君泽,我告诉你,这次就算你要了我的一颗脑袋,我也绝对不屈从在你的淫威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