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事情说出去,反正……”
“你……”谢君泽的一个凌厉的眼神:“你敢跟朕讨价还价?”
江白竹挣扎了一下,还是继续道:“奴才命薄,禁不起刑罚,恳请陛下能够放过奴才,奴才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又触到谢君泽无比锐利的目光,只得将剩下的话往下吞。
她真担心继续说下下去,昏君会将她就地解决。
谢君泽盯着江白竹半晌,眼底渐渐变得复杂:“朕答应你。”
江白竹默默的歇了一口气,肩膀忽的多了一股重力,她愣了一下,抬起脸,下一秒,整个人已经被一股重力带了上去,如柔云般飞起,脱离了地面。
对了,她差点忘了,这狗皇帝轻功了的。
“啊——”江白竹本能的抱紧谢君泽,声音抖得不行:“陛下,奴才…恐高。”可他并没理会江白竹,只是不停的在高空中游走着。
“到了。”
听到谢君泽的声音,江白竹缓慢的睁开眼睛,她已经到了一片山顶。
“江白竹,你的咸猪手……”
收到警告,江白竹快速收回了搭在谢君泽腰间的手。
腰间一空,谢君泽心底划过一道连自己都未曾发觉的失落,可很快,便恢复了心情。
两人往前走,夜晚山顶温度很低,江白竹本能的裹紧衣服,阴冷的山风一刮,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在前面的谢君泽脚一顿,扭头,目光聚集在江白竹。
她衣衫单薄破,蜷缩着身躯,双颊冻得红通通的,不断的摩擦着手,看上去还算可怜。
“给。”他反手递给她一件能遮风的外衣。
江白竹愣了愣,“陛下……”
谢君泽很是别扭,也很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他堂堂的一国之君,刀口舔血这事也常有,竟会可怜起这么一个狗奴才?
“废话少说,快拿。”
江白竹乖乖的接过,外衣往身上一披,果然舒服些。
还算狗皇帝有点良心。
再多走了几步,就在江白竹放松警惕时,江白竹忽的两手摁住她的肩膀,江白竹也愣住了,脑子更是一片浆糊。
他侧耳凑近她:“听着,前面有头野猪,就由你负责引开它。”
什、什么…让她做诱饵引开野猪?野猪凶狠无比,力大无穷,别说她,就算是几个成年男子也不一定能够制服它,他这么做,不等于让她去死。
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