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看你哥我是谁,鱼龙书院里谁敢不给你哥我面子的,福州府第一才子很了不起吗?只要你哥我一句话,他还不是像条狗一样在我身后摇尾乞怜…”
“那倒是…”
白舒音满意的点头,市舶提举司提举嫡长子的一句话,整个福州府,谁敢说个不字?
白舒音虽然心里一点没觉得白律修这句话有什么不妥,不过还是撇嘴道:“大哥…你可不能欺负鹤鸣哥…鹤鸣哥是咱们福州府的第一才子,那可是要做状元的人,将来肯定官做得比咱们爹还大…”
“你以为我不懂?”
白律修闻言嘴角斜了一下,又说:“别说他将来会当大官,就是看在他是我白律修妹妹的心上人这一点,也没人能欺负得了他…”
“哪有…”
说道心上人这三个字,白舒音一张肉嘟嘟俏脸脸羞的绯红,垂首呢喃。
“不过…”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又听白律修话音一转,面做苦相,为难道:“妹妹啊!你也知道还有两个月就是今年的乡试了,十年寒窗,就看这一买卖的事情,大家都要闭门谢客准备科考,这个时候大哥给你请鹤鸣兄来赴宴,可着实是费了为兄不小的力气,为了公平,你也不能只让大哥我看一眼上金瓶儿就算完事儿了吧,还得留宿一宿,好好陪陪你大哥我才算公平…”
想到留宿一宿,白律修那张眼睛小,眉毛稀少的脸已经是满脸的色相。
话不用说得太过明白,作为大户人家的子女,白舒音已经十五岁了,按理说已经是可以出嫁的年龄,自然是听得懂白律修这话里的意思。
“大哥…这事儿是真难…”
白舒音苦着脸,托着下巴沉思片刻:“金瓶儿可是咱们福州府出了名的美人儿,想要睡他的男人早已经从乐和街排到上大海边上去了,你看有几个如愿以偿了的,要说比咱们更舍得花钱可也不在少数…”
“睡一下又不会少块肉,至于吗?再说了,我又不是不知道她没陪人睡过,我听人说四海钱庄的东家可整整睡过他十次…”
见白律修一脸的不高兴,白舒音叹了口气,接着又说:“赶明儿等人来了,我亲自去李班主哪里去给你问,能不能成,那得看金瓶儿的愿不愿意了,只要在一千两银子以下,我都帮你办了,你知道的,超过这数额,可就不是我能做得了主的了,得娘…”
“什么事情要为娘亲自做主啊?”
这兄妹二人正说的兴起,房间外面又走进来了一个衣着光鲜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