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她就被算计过。
什么凌天帝的墨宝,还有地级灵技,根本就是在骗她的。
她都已经上过一次当,此时又怎么再会上第二次?
秦天柱越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她就越是觉得紧张。
旋即不禁想到,秦天柱让她坐下聊天,其实想让她卸下防备,好趁机将她制住。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先下手为强。”
想到这里,华舞银牙一咬,紧接着取出了自己的防身灵器。
“你拿的是什么?”
眼看华舞取出一根很奇怪的竹管,秦天柱不禁感到好奇。
岂料华舞却是忽然将竹管对准了他,紧接着,一根肉眼看不到的,极其细微的银针射出。
秦天柱没有防范,加之银针来势极快,一眨眼,银针就已经射中他的眉心。
银针没有淬毒,但是却有着一股怪异的力量,与秦天柱体内那道封印如出一辙。
秦天柱甚至都没有来得及运转体内修为抵挡,便是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的清晨,房门已经被下人打开,华舞也不见了。
他就这么,在冰凉的地板上躺了整整一夜。
也没有人给他盖上一张能暖心的被子。
“岂有此理!本少对她推心置腹,想不到她却居然用银针来暗算本少,这么狠毒的女人,不要也罢!”
想到昨晚的事,秦天柱不禁脸色一沉。
不过想到昨晚华舞的态度,此时房门已经打开,想来她是已经想办法离开了城主府。
“走了也好,青羊城的女子又不止她一个,给秦家留后的事,再找一个就是。”
秦天柱的这个念头刚起,岂料下一刻,华舞就出现在他的面前,手里抱着一个卷起的席子。
“你不是已经走了?”
秦天柱顿时一惊,难道华舞回心转意了?
“从今天开始,屋里的床归我,这张席子,归你。”
说着,华舞就将手里的席子,丢给了秦天柱。
“什么意思?我睡地板?”
“不太准确,你的选择还是有很多,譬如你也可以搬来两张桌子并在一起,把席子铺在上面睡。”
“这整间房间都是我的。”秦天柱立即就不干了。
“我嫁进秦家,就有一半是我的,我只要这张床,其他地方都归你,这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