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如果说跟我拜堂的那个不是你,那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秦天柱皱了皱眉。
“我父亲知道,如果我执意不肯拜堂,他也拿我没有办法,于是索性把我关起来。”
“让别人代替我上花轿,反正蒙着红布,谁也看不出来。”
“是等到拜堂结束,趁着你去敬酒的时候,方才把我换回来,明白?”
华舞耐着性子解释。
可秦天柱却还是皱着眉。
“实话告诉你吧,跟你拜堂的那个,就是我华府的管事文叔,你要不信的话,明天可以自己去问他。”
“那个络腮胡子?”
秦天柱登时一震,立刻想起当初在城外的时候,被华舞唤作文叔的那个络腮大汉。
想到如果是此人跟自己拜堂,他就不由得升起一阵鸡皮疙瘩。
可旋即,他又想起先前,他和上官浩辰起冲突,新娘曾伸出的小手。
那只小手青葱柔软,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男人的手。
“好了,言尽于此,我也该走了。”
说完,华舞立即起身走向大门。
她被定身灵技定住太久,浑身气血不通,适才耐着性子给秦天柱解释。
同时也是寄望秦天柱不要纠缠她。
活动了一会,感觉身体没什么大碍,她赶紧就要想着要远离此地。
这个布置喜庆的婚房,她无论如何都不愿多待。
可等她来到房门,却是发现不管她怎么使劲,都没有办法打开房门。
“怎么回事?这房门没有上锁,怎么会打不开?”
一见如此,她顿时芳心大乱,难道要她与这个男子在这里待上一夜?
“这个房门,只有在外面才能打开,在里面是打不开的。”
秦天柱刚想走过来,不想华舞连忙双手抱胸,往后退了几步,背靠着房门,一脸的戒备。
“你别走过来”
“呵呵,你要不愿,本少也不勉强,你以为本少,是那种急色的人?反正你也走不了,不如就坐下来,与本少好好聊会天。”
说着,秦天柱赶紧流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
岂料华舞的戒备之色更甚。
上次在城外的时候,她从华文口中得知了,那带着帷帽的男子,其实就是秦天柱。
秦天柱,非但不像外界传闻的,是一个傻子,而且很有心计,很会算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