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来安排?”
王谏忙劝道:“伯文,先放了她吧,横竖她又跑不了。”
张伯文见王壑逼视着自己,梁朝云在旁虎视眈眈,王谏又劝,自己又未必能处理这事,只得叹道:“罢了。”
他能怎么办?
太妃都被弄去睡了,他若是不让步,看情形梁朝云要冲他撒一把迷药,把他放倒。
王壑再喝道:“放了她!”
几个婆子急忙撒手。
观棋一获得自由,便扑向罗汉床,半跪在床前,紧张地、不信地问谨言:“你不是做戏?你怎没做戏呢!”仿佛希望谨言在演戏,而非真被敌人所伤。
王壑听后身形微僵
竟爱谨言如此之深吗?
他不敢去看观棋和谨言,怕被这一幕灼伤了他的眼、他的心,强忍着胸口闷痛转身,对王谏和老太太道:“请祖父祖母在此坐镇,务必使他们冷静。”
王谏肃然道:“你放心。”
老太太也忙道:“我不会让他们伤害李姑娘的。”
梁朝云也道:“大姐会照看谨言。”
王壑点点头,决然离去。
在门口,胡拦住了他。
王壑冷冷道:“你若不想你家姑娘一直被扣押在这,就让开。我是去查真凶的。”
胡还在犹豫。
观棋在内高声道:“让他去。”
胡立即让开。
因谨言是在德馨院前面的玫瑰花障附近被发现的,王壑先去那里仔细查验,然后询问距离此处最近的两处暗哨,当时可听见什么动静,然后再去各院搜查。